第一个知道的，但他可不是第一个说出去的。单月华点头道：“早晚的事情！”
上次去伦敦，虽然张源给大家都准备了护肤品和化妆品，但单月华还是单独给李蕾买了一套，冥冥之中她就有这个预感。看着詹钢又开始擦车了，单月华说道：“我先去买杯咖啡去！”
但进了红叶竟然没有看到张源和李蕾，小服务员指了指头顶，说道：“去二楼吃包子去了！”
单月华没敢上去：“赶紧给我弄杯焦玛，凉的啊！两杯！”
第二杯是给马雯雯的。李蕾有点来宣示主权的意思了，但单月华觉得还差点火候。拎着自己的两杯咖啡，单月华就赶紧回了办公室。二楼的张源正带着李蕾吃包子喝豆浆，相比较张源小区外面的早点铺子，天源的包子干净卫生了不少，但味道也确实没有外面的好。“昨晚动静可不小，你打算怎么着？”
张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豆浆，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说道：“得把他们这个邪火给打下去才行。”
“你就不怕人家说你色厉内荏？”
张源笑道：“这次要是不来个狠的，恐怕将来这事还得被人家反复提及，我就干脆来个一劳永逸！”
李蕾也不再劝了。等到早饭之后，张源就和李蕾端着咖啡出了大门，路过詹钢的时候说道：“等下把李总送到红叶那边。”
“好的老板！”
张源到了楼上，看到单月华正在一本正经地“摸鱼”，就说道：“去找一下法务，再联系一下陈总，给那三个人发律师函。”
单月华赶紧应道：“好的！”
出了办公室大门，单月华心里就直嘀咕，老板这次玩这么狠的么？不到十点，律师函就发了出去，燕大的任志全最先收到了传真。当时他还在授课，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他还在和同学们闲聊一些民国时期的文人轶事，但大家显然对他硬刚张源更感兴趣。“老师，您是不是什么证据么？我看您信誓旦旦的！”
“老师，我看张源那边都开始@您了，您打算怎么回复啊？”
“就是，老师您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任志全笑道：“那肯定的嘛！张源这个人还是有点才华的，要不也不能直接考上人家交大的研究生；但要说他有能毕业的能力，这个我是不信的。”
“老师，您在交大是不是有熟人？”
任志全矜持一笑：“有，不常联系。”
手机响了，任志全和学生们示意了一下，就按下了接听键。“喂，老魏，什么事？什么？”
任志全觉得事情超出理解了，传真这种东西，他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他到现在还没收过传真件呢，没想到收到的第一份竟然是这个东西。律师函？任志全冷笑一声：“好的老魏，多谢啊。我知道了！”
律师函他也没在怕的，但却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微博的那个洛翔，这个人很是有几把刷子，真的去建康打官司，自己还不稳输？冷汗开始冒出，任志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讲完课的，整个人的脚步都开始虚浮了。另外一处四合院里，高群芳正在逗儿子玩，小齐陆走路已经很稳当了，快到狗嫌猫憎的时候了，方鹏举的大金毛见到他都开始绕路走了。齐玉霄在中午的时候难得回来了，这让高群芳很是有些意外：“哟，我仔细瞧了瞧，今儿是周一没错啊！”
“别打镲了！”
齐玉霄露出了一丝鬼魅的笑：“下个月咱们不是要去建康么？我先给张源找了个由子，让他来一趟燕京。”
“什么由子？”
齐玉霄伸手捏了一下儿子的脸，小脸肥嘟嘟的，捏起来手感非常好，稍微一用力，还能看到儿子的后槽牙。“上节目啊！给他这次的毕业定个调子，省得有人整天来给他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