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来问自己了，张源觉得有些问题。“老齐，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
齐玉霄也愣了一下：“没有啊！这不是毕业季了么，我纯粹就是好奇一问！”
“那等我真的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再请你们搓一顿！”
齐玉霄笑道：“那得来燕京才行，先说好了，爆肚儿加二锅头！”
张源也笑了：“那不过瘾！得再来碗卤煮火烧！”
挂掉电话之后，齐玉霄就对高群芳说道：“咱们也不要投欢视了！老岳的胃口太大，怕是在拿咱们的钱堵窟窿呢。”
但他们不投钱，有的是人在投，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就算岳塘到最后扛不住折了，欢视的股份也能换不少的银子。高群芳有些遗憾：“多好的机会！”
齐玉霄看着在地上专心摆弄玩具的儿子，说道：“没什么遗憾的！这会子天源不是还没上市么？张源差了谁的也不会差了咱们的。”
这倒是，只是齐玉霄他们不能拿太多，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各大媒体的盘点上。“对了，你刚刚说张源还要不要延毕，是什么意思？”
齐玉霄叹道：“江大马上就大校庆了！”
“说人话！”
高群芳不想费脑子。“张源这次是肯定不会过去的，这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了，除非有大事发生！比如江大那边能给张源一个极大的助力。”
“这根本不可能嘛！”
高群芳能看到张源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没有拿到三星的屏幕，但听说连英国那边都有人去施压，这样都没谈下来。“要是张源这次毕业了，估计会有一大波水军去攻击他，举报他！”
高群芳怒道：“这还不让人毕业了？”
但张源确实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成果。而且这种攻击很有持续性，张源躲得了今年，躲不了明年——他总不能一直延毕。幕后的黑手齐玉霄没有证据指向是谁，但不外乎那几个人，只是推波助澜的人会很多。“是江大捣鬼？”
高群芳忽然问了这么一句。齐玉霄忽然笑了：“你想什么呢？要是张源无法拿到交大的毕业证和学位证，那他剩下的就只有江大退学一个名头了！刘书·记可不傻，没有交大给他遮羞，他更丢人！”
刘书·记就是刘肇楠，他是这次江大校庆的当家人。高群芳松了一口气，但又愤愤了：“关别人什么事啊？一个个的起哄架秧子！”
齐玉霄却又悠悠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刘书·记那么好的涵养，江大倒也不完全无辜。”
反正出了什么事情都有刘肇楠扛雷，很多人会没有顾忌。张源也在琢磨这个事情，他站在不同的角度反反复复想了两天，在销假的第一天就到交大去见了王云峰。实验室里，王云峰正在指导自己的研究生做各种实验记数据，见到张源过来就大笑：“趁着到中午还有时间，你们想想去哪里吃！咱们中午有饭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