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凝皱眉:“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万一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呢?”
楚魅冷笑:“给他一丝希望,他还愿意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吗?”
坐在角落的陆羽沉思着开口:“那么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吧。”
“可是…”花宛凝还是有些担心:“你要小心啊……” “没事的阿姨,阿情那边我会照顾好的。”
楚魅一脸郑重,不像是说给花宛凝听的,反倒像是说给自己的。
花宛凝淡淡一笑:“这样看起来,就我没活干了!”陆羽摇摇头:“花花,你趁这几天多炼制一些药。”
她点头:“炼制的少一些,最起码也得有两三天。”
楚魅想了一会:“那么我们的计划,就得先推迟几天。”
……… 花渊溪翻了个白眼:“诶,南邵,你还在吗?”
无人应答…… 花渊溪感觉背后冷飕飕的:“有人吗?”
无人应答…… 本来外面就很热,背后又冒起了冷汗……这酸爽难以想象。 花渊溪吞了下口水:“小七小七!”
小七哼着歌:“怎么啦?宿主大大?”
花渊溪忙道:“打开透视模式,只透过眼罩。”
小七抠了抠指甲:“一个小时10个积分。”
—花渊溪石化。 “我现在还有多少积分?”
“三百多。”
花渊溪咬咬牙:“开一个小时的。”
小七学着从电视上看来的:“得令!~” …… 这是一间小木屋,没有人,生活器具倒是齐的。但是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那该咋吃饭? “这里是雨林?”
花渊溪看着窗外的雨滴喃喃道。
“宾果!”小七跳出来。
花渊溪想解开绳子,但转念一想,如果解开了自己不识路也逃不掉,。更何况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发现她解开了绳子,很可能会将她更深的禁锢起来。 思至此,花渊溪冲外面大喊:“喂!有人吗?我饿了,给我弄点饭来。”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进来了:“嚷什么嚷?我可告诉你啊,我们这里的饭就是几个野果子,配点饼。别想着吃好的。”
花渊溪皱了皱眉,又娇气地向他说:“那你不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我一会该怎么吃饭啊?”
男人翻了个白眼:“该解的时候我自然就给你解开了,别想着耍鬼点子。”
说完,男人抬脚就要离开。 “喂,等等!”
花渊溪又大叫。
男人极为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你又叫什么呀?烦不烦啊……是不是有病!”花渊溪很硬气地抬抬头:“本小姐想上厕所。”
男人石化了……:“行……我帮你松绑。洗手间就在直走左边的房间,别耍花样啊!”
男人威胁她过后,又将她松了绑。 花渊溪磨磨蹭蹭的到了洗手间:“现在该怎么办啊?又没法逃出去,又没有人来救我。”
她假装上了个厕所,洗手的时候,捧了一手水,泼到了脸上:“哎,我太难了……” 突然,外面传来异响。花渊溪皱眉:“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小七,把透视的程度调大一些。”
花渊溪透过洗手间的门,看到了外面的一些人,将门外的人和屋里的男人给杀掉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 那些人喊道:“少宫主,少宫主你在吗?”
花渊溪眼睛一亮,他们来救她了! 想着,便从洗手间的门出来:“本少宫主在这!”
那群人一看到她,便做了手势:“参见少宫主。”
内心哔哔:“这就是少宫主?看起来也不咋地吗! 花渊溪皱眉:“是宫主让你们来的?”
“正是。少宫主,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快走吧!”
领头的那个男人说。
花渊溪勾唇:“嗤,太便宜他了……” 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下,她从兜里拿出手套,戴在手上。手套看起来很高级,棕色的,皮革的。 有人还想劝:“少宫主,不要任性行事啊,现在应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宫主是要怪罪的。”花渊溪头也不回,直到走到了木屋前。 窈窕的背影逆着光,温婉,而又坚强。 “你们是神医谷的人!”
在她的指套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蓝色的火烛,“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就是— — — 斩草不,留,根!”
伴随着她的重音,蓝色的火焰很快吞噬了木屋。 对,仅仅只是木屋。 在蓝色的火焰燃烧完最后一块木头的时候,一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没有烟,没有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