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这个钟痕也没她想像中的那么令人讨厌。钟痕见她脸上的微笑,又冷冷道:“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准备,但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所有场面上的事情你也得做到位。”
钟痕的语气虽然冷极,其实是心里伤痛无比。如果她要真能从他的手里逃走,那么这一段时光将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逃走?他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南烟却也并不恼怒,也知道他所谓的场面上的事情是指什么,无非是最近这段时间与他保持缓和一点的关系罢了。只是他答应娶她便已给了她最好的逃跑机会,如果她逃不掉,也不能怨别人,只能怨她自己不够机灵。话说白了反而有说白了的好处,便由得对方去猜测行为与动机。两人这样的争斗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身后又响起了蝉鸣声,南烟笑道:“这蝉叫的可真真讨厌,我也想用红豆弹死它。”
钟痕见她说起了不着边际的话,眉目间有些疑问,南烟秀眉微拧道:“要是飞在的话,就一定会满足我的这个要求。只可惜某人太过无趣,反应又迟顿,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语气中微微带着撒娇。他不是让她做所谓场面上的事情,她现在心情很好,便来应付他,没料到他实在是一只呆头鹅,无趣的很。钟痕微微一怔,终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道:“你用手指弹一颗豆子试试,也许能弹死它。”
南烟撇了撇嘴,她要是能用红豆弹死蝉的话,也就不用困在这里了。看到钟痕鼓励的眼光,也不以为然,对着蝉鸣的方向,弹了过去,钟痕也抓起一颗红豆,往她弹出的那颗红豆身上弹了过去,只听“啪啪”的一声轻响,一声是蝉掉在了地上的声音,另一声是钟痕的那颗红豆嵌入树干的声音。南烟一见,大喜道:“呵呵,原来我也可以做的。”
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一得意忘形通常都会出点什么事情。她以前一开心就会小小的跳一下,可是此时她忘了是在树干上,这一跳直接就往下倒了。树虽然不高,但摔下去屁股还是会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