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民信和解豪飞被赵河击败,并且被抓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轼和徐离林的耳中。徐离林更是感到一阵心惊。那可是三万人,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而且仅仅就跑回来了十几个人。对于这场战争,徐离林的心底,有种完全不用打下去感觉,他们已经失败了。而宫轼得到消息后,则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远方,许久不言。一万兵马,只是让他们去袭扰南墨大军。没想到袭扰不成,反倒被赵河给直接给灭了。田民信、解豪飞俩人不是南墨的对手,宫轼并不觉着奇怪。让他心惊的,是赵河竟然只能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三万人给灭了。那巨大的炮声,哪怕是他身在东岭山前沿都能听见。最要命的是,田民信和解豪飞还活着。赵河押解着俘虏和被制服的田民信、解豪飞,带着成车的粮草继续着朝着望江山前进。副将与赵河并骑而行,回头看了一眼垂头丧气跟在队伍中田民信和解豪飞,对赵河说道:“这西元将领也不如此!”
“其实!”
赵河嘴角一牵:“早知道他们这么弱,就不带两个师了,哪怕是一个团都能灭了他们!”
副将闻言说道:“一个团都是太瞧得起他们了,在属下看来,一个加强营就足够了,如果不是为了让弟兄们见见们,哪里需要这么多人!”
“哈哈哈,说的没错!”
赵河顿时大笑起来。赵河擒获田民信、解豪飞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宫轼和徐离林那里,也传到了元天功的耳朵里。赵兴文对俩人并不是十分熟悉,顶多只是知道西元帝国有这么两个人物。得知赵河不仅得到了粮食,而且还擒获了六千敌军,包括两员西元帝国的将领后,赵兴文便派元天功前去赵河处,把俘虏和粮食押送回来。当元天功追上赵河时,赵河已经来到望江山十里外,并且安营。听说元天功在来,赵河带着副将早就在军营外面等候。远远看见赵河,元天功带着一群士兵快速迎了上来。“赵将军辛苦了!”
快到跟前,元天功跳下马,朝赵河拱手笑道。“元大人不在王爷那里,怎么到这里来了?”
赵河回礼,向元天功问道。元天功说道:“听说将军擒了田民信、解豪飞,还俘获了部分西元兵马,又弄了不少粮食。所以,王爷便派我过来,把他们押送回去。”
“那就辛苦元大人了!”
赵河笑着说道。“赵将军在前方打仗,那才叫辛苦!”
元天功回道:“有了这次的胜利,我相信西元大军已经有恐战之心!”
他随后对赵河说道:“一旦开战,他们必逃!”
元天功的话很道理,赵河闻言点了点头。他对元天功说道:“元大人请入营,我们好好聊聊!”
“赵将军,请!”
元天功笑着说道。二人一同走进军营,然而赵兴文还在等着元天功回去,自然不敢久留。赵河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赵河对元天功说道:“元大人,我擒获的这俩人,就交给你处置了!另外,我派五千人跟随元大人回去,押送粮草和俘虏!”
“好,那就多谢赵将军!”
元天功朝着赵河拱手行礼。随后元天功带着田民信、解豪飞以及六千多西元俘虏和粮草离开了赵河大营。回到赵兴文处后,赵兴文将田民信和解豪飞交给元天功处理。元天功回到自己的军帐之后,吩咐士兵道:“把田民信和解豪飞带到我的帐篷里。”
士兵领命。没用多久,田民信和解豪飞被士兵带了过来。俩人进了帅帐,元天功吩咐士兵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士兵们退下,元天功的目光落在田民信和解豪飞俩人脸上:“你俩人不认得我?”
他曾是西元太子,田民信二人怎么可能不认识。田民信恭敬地说道:“我二人自然认得太子殿下!”
田民信和解豪飞低头站在元天功面前。元天功微微一笑,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着,随即说道:“两位将军请坐吧,不要再叫我什么太子,从元武灭掉我的家人,说我背叛西元开始,我就已经不是西元的太子了。”
“你就叫我元大人吧,我喜欢听这个称呼!”
田民信和解豪飞二人,自知是败军之将,只等着被元天功处置,没想到元天功却招呼他们坐下,顿时二人脸上都露出错愕之色。抬头看着元天功,田民信怯怯的问道:“太……元,元大人……”“坐下说话。”
元天功打断了田民信,再次强调。田民信和解豪飞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他们落座后,元天功开口问道:“二位将军,我有一件事想要询问,还请务必告知详情。”
“元,元大人只管问,我俩必定知无不言。”
在元天功面前,田民信和解豪飞虽然忐忑,倒也不像面对南墨将领时那样,有着一种生疏感。“元武杀我家人,他都用了什么手段?”
提起家人被杀之事,元天功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当时我俩并没敢去看……”解豪飞咽了口唾沫,低下头说道:“只是听闻一些细节……”“还请解将军告之!”
元天功冷着脸说道:“无论你们说了什么,我都不会发怒。”
元天功给了句承诺,解豪飞和田民信不由地松了口气。解豪飞这才接着说道:“我听说大人的家人,尽被诛杀,并且抛尸荒野,供野兽吞噬!”
“这些我都知道。”
元天功皱着眉头,再次问道:“我是想问,他们怎么死的。”
田民信和解豪飞脸上的惶恐更盛,俩人连忙起身跪伏在地:“元大人明鉴,我俩确实不在当场!”
“我相信你们,我只是想知道家人到底怎么死的而已。”
元天功问道:“难道你们不肯告诉我吗?”
“我等不敢!”
田民信连忙跪在地上,回答道:“元大人的妻儿是被五马分尸,太子妃的父亲是被凌迟,家中后辈仆役,多半是枭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