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对西元大营进行覆盖式的炮击了。那时,谁也跑不掉。“应将军。”
元天功扭头看向应景山,“我们该怎么办,没想到南墨的火炮竟然如此厉害!”
“太子,本将军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邰将军还在他们手中,我们不能不救!”
应景山的脸色也无比难看,可更比的还是惊恐。他与元天功有着同样的想法,就是幸好跑得快。不然的话,他也死了。元天功扭头看了应景山一眼,说道:“应将军,不用担心邰将军,赵勇军抓住他,一定会向赵辰请功,必定会把他活着送往南墨帝国。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我们还有希望。”
邰胜进了句江城,被赵勇军擒获。应景山前去驰援,城门却紧紧闭上,半点机会也没留给他。怒火中烧的应景山本打算率军强攻,元天功却他给劝住了。可是刚刚回营不久,就被南墨的火炮给轰得逃了出来。接二连三不顺心,让应景山心里十分的窝火。不过,他也十分感激元天功,如果不是元天功的话,他现在可能也被抓了,或者是死在了句江城下。当天晚上,十分狼狈的西元大军只好在在距句江城外二十里开外的一处树林之中驻扎。所有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特别应景山,几乎整夜没睡。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有了一些困意。闭着眼睛,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名士兵快速地跑到应景山身边。“启禀应将军,大事不好了!”
隐约听见有人说大事不好,应景山一骨碌爬了起来。由于整夜没睡,此时才刚睡下,起来的瞬间,他觉得头脑一阵嗡嗡作响。应景山看向士兵,连忙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敌军擒了邰将军,正押往城外,说是要当众砍了邰将军,用来祭奠他们战死的将士!”
那个士兵连忙说道。听说赵勇军要杀邰胜,应景山猛的站了起来,大吼一声:“点起人马,跟我去救邰将军!”
他和邰胜早年追随元武并且结拜,多年同甘共苦,他与元武、邰胜早就如同亲兄弟一样,甚至比亲兄弟还要更亲。毕竟有些亲兄弟,还会为了利益相互争夺。元武要他和邰胜跟随元天功来攻句江城,他居然把邰胜给弄丢了,回去之后还怎么向元武交代?传令点齐兵马返回句江城,应景山并没有和元天功打招呼。同样整夜没怎么睡的元天功,此时还在沉睡之中。直到应景山带兵离开,才有人向他禀报。听说应景山带兵走了,元天功气得直跺脚,埋怨着士兵说道:“怎么不早些禀报?”
那个士兵苦着脸说道:“不是我们不想禀报,而是应将军下了命令,谁敢禀报的话,就砍掉谁的脑袋。”
回答元天功的时候,这个士兵战战兢兢。元天功脸色十分难看,随即摆了摆手。士兵退下,元天功仰脸望着天空,长长的呼了口气。应景山这一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即便他带兵前去救援,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机会。当初被意外地为太子,元天功可以说是喜从天降,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前些日子,他成功地联合墨坤出兵偷袭南墨,父皇更是调拨给他将近十万兵马,还把应景山、邰胜全都派给他。要是一切顺利,这场功劳可以说是极大。将来他在西元帝国,甚至是军中,都会有着很大的威望。然而应景山、邰胜二人,根本就不受他节制。俩人先是决定攻破句江城,反而邰胜被擒。只要应景山依照他的路数来走,还真不一定会败。可惜,应景山根本不理会他的谋划。局势还没稳固下来,就又带兵赶往句江城去了。元天功这一回没有去追赶应景山,他仰脸望了一会天空,颓然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向士兵吩咐:“多派人手,看应将军怎么样了。”
如果他们二人战死沙场,元天功自然很是高兴。对于二人的存在,元天功自然也十分的不爽,对他来讲,这二人是很大的威胁。不过,他们若是死了,他还真无法向他的父皇交待。一时之间,元天功很是纠结。不说元天功这边是怎么想,只说应景山。此刻,他率领将士们正赶往句江城。快到句江城外时,他便看见城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当先一人,正是赵勇军。在赵勇军身前,则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距离很远,他看不请那汉子的面容,只能从汉子身上穿的衣甲和体型,依稀判断出那人就是邰胜。邰胜的身后,还站着一名刀斧手。刀斧手提着一把专门用来砍头的大刀,已经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砍下对方的脑袋。看到这一幕,应景山顿时大急,催着战马加快冲了过去。城门口的赵勇军,远远地看见应景山来后,也顾不得去杀邰胜,招呼了一声将士们,掉头就朝句江城内跑去。城门口,只留下了“邰胜”一人。看到这一幕,应景山才松口气。砰!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只见“邰胜”应声倒地,一头扎在地上。应景山见状,顿时悲从心头起,怒吼一声,也顾不得城门紧闭,带着将士们一阵猛冲。他们距城门越来越近,渐渐的冲到了城门前,进入早已经埋伏在城外两侧的神策军的射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