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你想干嘛,不会是做什么胡来的事情吧?”
陈浩天的父亲担忧问道,陈浩天的性格他最清楚,做事情从不考虑后果。陈浩天不耐烦道:“不该问的不问,你照我说的办就行了!”
陈浩天挂断了电话。“浩天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刘勇捂着疼痛的肚子爬起来问道,刚才张匪踢中了他的胃,疼得他差点窒息。“妈的,这小王八蛋敢动老子的人,老子绝不会放过他!”
陈浩天恶狠狠说道。“浩天哥,要不咱们算了,万一闹出事就不好办了。”
陈美婷劝说道。“怕毛线啊,我已经喊我爸找人了,一旦我爹派来的高手收拾了这小子,我再带人过来砍死这小子。”
陈浩天说道。张匪看了眼陈浩天,淡漠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回去读书比较好,至于你们找来的那些垃圾,更加不够我虐的。”
陈浩天怒视着张匪,他没想到张匪这么狂妄,居然连他父亲陈洪涛都不放在眼里。陈洪涛虽然是东阳市首富,但是,陈浩天可不认为自己父亲的势力比陈洪涛弱。陈浩天冷哼道:“你小子挺嚣张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陈浩天话音落下,便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领悟了陈浩天的意思后,立刻掏出手枪,瞄准张匪的脑袋,只要扣动扳机,瞬间就能解决张匪。张匪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眸光闪烁寒芒,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开来。“嘭!”
那名持枪的手下扣动扳机,子弹飞射而出。张匪突兀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然出现在那人面前。紧接着,张匪一记手刀砸在对方的脖颈上,手腕翻转,一掌拍碎了那人的脑袋。“噗嗤!”
鲜血溅射而出,洒了陈浩天一脸。张匪冷漠的看着陈浩天,“既然你执迷不悔,那就留你不得。”
“啊!!!”
陈浩天被吓尿,裤裆湿漉漉的,一股腥臊味弥漫在空气中。陈美婷尖叫起来,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张匪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抓住陈浩天的胳膊,用力捏住,咔嚓,手臂骨折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张匪将陈浩天扔了出去,撞倒数辆汽车,引擎盖上的汽油顿时流淌下来,烧焦的汽油味呛鼻。陈浩天抱头蜷缩在汽油之中痛苦嘶吼着,凄惨模样惹人同情。“混蛋!我跟你拼啦!”
陈浩天挣扎着爬起来,拔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冲向张匪。啪!张匪一巴掌甩在陈浩天的脸颊,直接将他抽晕过去。陈美婷看到陈浩天昏厥,彻底傻眼了,这家伙太生猛了,连陈浩天都不是对手。“滚。”
张匪冷冷扫了眼陈美婷和刘勇,语气充满了鄙夷。刘勇捂着胸口站起身,愤怒的盯着张匪,然后指着张匪说道:“臭小子,别以为学了点功夫就能猖獗,你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刘勇搀扶着陈浩天离开。张匪没有阻拦他们,毕竟,他还要救人,暂时还没兴趣浪费精力处置刘勇他们。等他们走远了之后,张匪转过身,径直来到沈月华身边。“月华,你怎么受伤了,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张匪关心询问道。沈月华虚弱的笑了笑,道:“我来医院看病,没想到被陈浩天缠上了。”
听到陈浩天三个字,沈月华俏脸浮现一抹厌恶。“月华,他们没欺负你吧?”
“没有,幸亏遇到了你。”
沈月华感激道,她本以为陈浩天等人会对付她,但没想到张匪及时出现,帮她挡下了所有麻烦。“谢谢你。”
沈月华感激道。张匪摇了摇头,说道:“举手之劳罢了。”
沈月华微微颔首,她忽然想到刚刚张匪的身手,内心震撼无比,因为她知道刘勇那帮手下有多凶悍。“月华,你先坐着休息下,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落下病根。”
张匪说道。沈月华轻嗯一声,旋即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休息。张匪看了眼昏迷中的陈雅琴,眉头皱了皱,心说怎么搞的这么狼狈,不像是装的呀。张匪将陈雅琴弄醒,问道:“大姐,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就是有些头疼。”
陈雅琴揉了揉脑袋说道。张匪伸出手指搭在陈雅琴脉搏处探测一番,然后说道:“大姐,你体内被注入了某种药物,导致神志不清,现在需要进行治疗。”
张匪简单给陈雅琴诊断了一遍。这女人中的药物是慢性毒,如果长期服用会造成神智错乱,甚至变成白痴也有可能,不过这只是一般的毒药,张匪随手便解决掉了。当然,张匪并不想告诉陈雅琴自己会医术,他担心她误会自己,所以选择隐瞒。“那怎么办?”
陈雅琴慌忙问道。张匪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送你去医院,然后配制解药。”
“好!”
陈雅琴急忙答应,这样拖延下去,她迟早要完蛋。张匪取出银针,刺入陈雅琴的穴位之中。陈雅琴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瘫痪在张匪怀中,她娇躯贴在张匪的身体上,能清晰闻到张匪身上独特的男子汗香味。这让陈雅琴有些羞赧。张匪把陈雅琴交给一旁愣神的陈美婷,嘱咐道:“照顾好你母亲。”
“哦……”陈美婷呆呆的应了一声,目送张匪离开。半个多小时后,张匪驱车赶往附近的县城,按照陈雅琴提供的信息,来到一座私人诊所。张匪报上自己的名字,医馆主人立马热情招呼。在张匪的吩咐下,医馆主人将一颗药丸交给了陈雅琴,叮嘱道:“这药服下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能恢复正常,另外这是解药,吃了它后,明天一定能康复。”
张匪从医馆主人手里接过药瓶,仔细观察了下,确定没有问题,才喂陈雅琴吞下。“张匪,这药真的管用吗?”
陈美婷问道。“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张匪自信的说道。“那就好。”
听到张匪保证,陈美婷悬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