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条件吸引了黑马,还是后面的条件吸引了它,就这么一瞬间,马就老实了。星河震惊的不行了,他想着怎么都需要自己驯服一下,没想到……“你看什么,还不赶紧赶着牛车去送竹生,记得想带他们姐弟回去村里,我明日自己回去。”
“主子不回去吗?”
星河有些诧异,主子以前都不出门,如今不但频繁出门,还不归宿。“你是主子,还是我?”
谢攸宁嫌弃这家伙话多,甚至怀疑,这家伙真的是书中的男三号吗?“属下知错了!”
星河知道自己僭越了,颔首一礼,便去赶着牛车离开了。谢攸宁走到黑马面前,“陪我溜达一圈没啥问题吧?”
“啡……”黑马甩头吐口水,前蹄冲着两匹棕色的马划拉,就差没张口说,这种事让他们去。谢攸宁嘴角抽了抽,甩手就给了黑马一巴掌,“你个懒货,不干活我就宰了,然后给小白配种……”“咴儿,咴儿……”黑马立刻老实了,围着谢攸宁转,意思很明显,它被威胁了,只能服软了。谢攸宁啧了一声,“你个欺软怕硬的小畜生,以后就叫墨骓吧!”
墨骓?黑马表示很是喜欢这个名字,扬起了前蹄,咴儿咴儿的嘶叫着。谢攸宁满意了,也顺嘴给白马取了一个名字,“你叫雪融吧!”
白马一直很矜持,就算黑马再怎么闹腾的欢,它也没吱声,高傲的目不斜视,但听到这名字,它还是啡了两声,表示很满意。白马嘶鸣很脆,还很空灵,甚至好听。谢攸宁很是喜欢,抚摸着白马,“乖乖的,一会儿带你去好地方。”
“走吧,陪我去县衙走一圈。”
谢攸宁带着墨骓出门,直接去了县衙。她也是怕夜长梦多,不然真相买下最后一个庄子再去过户换契书。去了衙门,依旧是老熟人,何主簿一点也不惊讶,麻利帮着谢攸宁办好了,伸手到谢攸宁面前,“秦夫人,诚惠二十五两银子。”
二十五两?!谢攸宁眼睛都直了,“这三样过户要二十五两银子?”
“不然了?”
何在一脸你会不懂吧,叹气一声,“红契过户都要一成税,本主簿已经按这两个庄子和铺子最低的交易价格收了,你可知足吧!”
靠,早知道还是用白契了。谢攸宁不死心,“那是不是今年的红契税就免了?”
“照收不误!”
何在一副严谨,“本主簿都没要点酒钱,秦夫人就知足吧!”
这人三句话两句知足,貌似他做个还收了她五百文好处了。谢攸宁觉得县令夫人的名头还是可以用用的,“你只管收,回头玉璇妹妹也会给我的。”
随即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何主簿要收多少好处?”
何在莫名觉得后背一凉,他哪敢收啊,回头大哥和大嫂还不得弄死他啊!而且秦子渊那个混蛋,居然让姐姐去与自己的娘子交好,还说他娘子孤苦伶仃,没有一个手帕交,十分缺朋友,但性子又孤寂,不好说话。他姐姐那个古怪性子的人,一听这话,居然还来了性子,非要去试试。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去了,人家自动送上门,他姐姐还以为赚了,各种嘚瑟。结果了,那种东西在嫂子外家不要太平常哦。也是大哥太过清廉,嫂子虽然有点钱,但到底是在继母手里讨生活的人,哪里见过多少好东西啊!不过那一个镯子确实足够还这个庄子和铺子了。他要是再敢弄点银子,一准被秦子渊那混蛋扒一层皮。“这可是县令夫人的东西,我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何在一副精明的说着,敲了敲桌子,“秦夫人,赶紧交过户税,本主簿可要点卯了。”
这么快就下衙,不愧是贪官。谢攸宁不在墨家,从怀里拿出一定五两的黄金,“你找我吧!”
“哈?”
何在都傻眼了,看看黄金,再看看谢攸宁,来回好几次,脑中还响起他的主子,他的将军的话。“我家娘子很穷,嫁妆都拿来养家了,如今能有点钱,那也是她的忠仆给她存着的。”
这忠仆在哪里,他何在也想要啊!“快点啊!”
谢攸宁也催着,“主簿大人不是快下衙了吗?”
“是啊!”
何在觉得这人就是狗仗人势,昨儿还客客气气的,今儿刚认了他嫂子当妹妹,立刻就摆谱了,真不知道这样人到底哪里配得上他的主子。对,回头去问问星河,然后多给嫂子提醒一下。谢攸宁才不管何在的想法,拿着何在找回的银子,并拿着红契,客气的行了一个半礼,接着就离开了。她牵着墨骓走在县城的围城河边,虽然知道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划分区域,但走到围城河边,才知道内城区的外城区简直是天地之别。这外城区基本是不与内城东南西北划分,只是围城而立,大部分以河头为主,东河头是来往货船多些,西河头是客船多些。南河头是花舫,北河头却荒凉了。这可真是稀奇啊!谢攸宁绕城走了一圈,又带着墨骓去北市找牙行。“哎哟喂,夫人,稀客啊,这是帮哪家府邸买人还是买牲口?”
刚到北市口,就有牙婆子迎上询问。谢攸宁刚开开口询问,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把我姐姐还给我吧!”
“小兔崽子,你放手,你姐姐可是高级货,没有五十两,你想也别想。”
“我说了,我说了,你先把姐姐还给我,剩下的三十两,我一定想办法……啊……”靠,这还真是剧情提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