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刺史就这么被带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示众,大家都被吓到了,也不敢继续说,可是心里却有了一个暴君的形象。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楚北恒一直不想立后,这不是迟早的事嘛。当初都娶了人家为妻子,现在不好好对人家,一直把人家扔在东宫里当太子妃,这说出来也不行。尤其是白泽延,摸了摸鼻子,站在一旁从前皇上刚登基的时候,他有三个月不能上朝,现在好不容易上朝恢复了丞相的位置。他也并没有对楚北恒的事情多插一句嘴,这才保住了现在的这个位置。其他的员工也跟他并不是很亲近了,连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都能背叛的人。指不定在哪天就在自己背后捅了自己一刀,所以他现在还是被整个朝堂孤立的名存实亡的一个丞相,除了楚北恒,还在撑着他以外,大家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皇上怎么能这样做呢?”
“杀了一个真心为他好的文臣。”
“我看咱们皇上就是昏了头了,听说他跟一个太监关系十分亲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真是为了一个太监不让皇后入主中宫,那简直就是咱们大楚国最可怕的事儿了。”
他们议论的声音很大,此起彼伏,眼看就要接近真相了。李书岳还站在前面呢,可是这帮文臣连皇上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一个将军呢,而且岁数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哪天就死了,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都退朝了怎么还不走?难道是想等着皇上杀了你们不成。”
简单的一句威胁一出,其他人瞬间逃得像是一阵风似的,李书岳反正一张脸瞧了一眼白个眼。白泽延心虚的低着头,明明自己什么也没说,可是面对李书岳的时候却异常的心虚。与其说他是怕李书岳其实不如说他是害怕自己眼前的荣华富贵失去了,白净菏嫁给废太子的事情。“丞相大人,身为文官之首应该知道怎么为皇上分忧,可是近日来你怎么从不发言呢?”
李书岳双手环抱的肩膀,慢慢的走了过,犀利的盯着他。白泽延尴尬的咳嗽两声,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说都是错的,要是站在皇上的对面那就是扬州刺史的下场。可是要是站在文武百官的对面,那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两方都是很厉害的,他都不能得罪。只能做一个缩头乌龟,却不想这个缩头乌龟也做的不安生,直接被人抓了出来严刑拷问。对象李书岳的演绎使他的记忆瞬间废远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彷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当年还记得自己在朝堂之上被人下了巴豆之毒,所以才会导致除了丑当时的李书岳就在自己面前一个劲的嘲讽自己。可现在他的外孙子做了皇上,他就只能在他的面前俯首称臣,像是个小丑似的,任凭他驱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忍受,要不然的话将会祸及这个家族,如果今后几十年都是这样子的生活,他肯定过不下去。但那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苟延残喘吧,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只是在等皇上的吩咐,皇上有什么需求只要告诉老臣我一定鞠躬尽瘁。”
李书岳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但也不至于把人逼得太紧,他造反了可就不好了。“你最好如同你说的那样。”
他走了以后,白泽延擦了他老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这么不经吓。人家随便一句话就把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想着自己年岁已经很大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直接跟皇上辞官,这样还能保住一条命,让自己的儿子在朝堂上发威发亮。毕竟只要他在一天那么白楷霖就不会进入朝廷围观的,这是出国末日的规矩。一个人家里头只能有一个人出来,要不然的话就会被人怀疑外人的缘故,笼络朝廷,到时候整个家族都是要被流放。这些日子白楷霖一直没有上朝他心里头还念着楚清心呢,想着什么时候还能跟他在一起前缘,要是皇上能松口把她嫁给自己就更好了。可惜了楚清心依旧被囚禁在这深宫之中,连面都见不到,甚至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什么劲呢,桌子上放着的都是他喝过的酒,七零八落的散在桌子上,脚下还贴着几个个酒瓶子。他的脸蛋通红,这么些日子每天都是喝酒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要不然他清醒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度过。白泽延在朝堂之上被人吓唬了,这么一通,回到家里就见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他气不打一出来一巴掌打在了白楷霖的脸是白楷霖歪过头雪哈哈大笑。“父亲,你回来了。”
醉言醉语,早在桌子上直接昏了过去,没有二话。他晕过去之后,白泽延多了跺脚走了,如果说自己的大儿子像儿子那么厉害就好了。他忽然想起白楷川来这个从来不被自己重视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了朝廷的一员,专门为皇上办外面的事情。他想着到底都是父子,自己如今如此萝卜,他应该不会不管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便想复制行动,但是父亲的脸面还是让他拉不下脸来。他决定再观望一下,如果皇上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就先暂时按兵不动,不去白楷川的求助。就算他现在想去找白楷川也是不能的,因为白楷川早就接到了楚北恒的命令,让他出去办一件事。已经半个月没有回来了,楚瑾瑜独守空房,每天一个人在家,那些家务事他也处理不好,全部丢给管家去做。只在窗台下写写画画,收拾一下自己,要不然就绣绣花和在宫里的日子没什么两样。白项竹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学习,学院放假的时候他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