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的时候不知道,吃第二个的时候难道还……”温初月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有病,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她沉着气,心无旁骛的履行着身为医生的职责。但是当她涂到傅晚行喉结旁时,还是停顿了一瞬。傅晚行闲闲坐在那里,目视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温初月抿唇,又挤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了他喉结旁。这个地方有阴影,温初月看的不是很清楚,怕有什么地上漏掉,便低头凑近了几分。傅晚行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她,她皮肤很白,睫毛也长,唇是淡粉色的,再往下——温初月忽然感觉傅晚行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她手指悬着,出声讽刺:“傅总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下半身那点儿破事。”
傅晚行嗓音不自觉的低哑了几分:“谁让你勾引我?”
温初月道:“傅总要是洁身自好,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也无济于事。”
“那你试试。”
温初月懒得理他,直立起身,把药膏拧上,扔在了桌面:“这个药痒了就可以涂,口服药一天三次,如果情况加重的话,就吃酮替芬,别去挠,越挠越严重。”
傅晚行瞥了眼:“你是医生,这不该是你的事么。”
温初月冷笑道:“我是医生,但不是傅总的私人医生,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从医院离职了……”“原来你辞职就是想做我的私人医生?”
温初月:“?”
有病吧他。傅晚行看着她,薄唇微启:“看你表现。”
温初月差点被他气笑,她道:“傅总,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吧。”
她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两步后,又猛地折回,把椰子酥也拿上,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傅晚行看着她的背影,黑眸微眯:“她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么。”
封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结结巴巴道:“可……可能吧……傅总,钟小姐打电话来了,问你什么时候过去……”傅晚行仿佛没有听见,起身阔步出了餐厅。封北连忙捡起桌上的过敏药,快速跟了上去。这一天天的,真是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