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初月敲门的时候,林荔还没睡醒,她打着哈欠倒在了沙发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温初月坐在她旁边:“去了趟律师事务所,离你这儿不远,过来看看。”
林荔睡眼朦胧:“你去律师事务所干嘛,终于要离职了?”
温初月笑:“你说什么呢。”
她顿了顿,“我要跟傅晚行离婚了。”
林荔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这几个字,瞬间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愤愤不平:“那个狗男人也好意思跟你提离婚,他这三年在国外逍遥快活,跟那个小三双宿双飞缠缠绵绵的恶心人,留你一个人在这儿独守空房,受人白眼,他凭什么……”温初月道:“是我提的。”
林荔更为震惊:“嗯?”
温初月靠在沙发上:“就是觉得累了,挺没意思的。”
“也是,我要是你的话,三年没有性生活得疯掉,偏偏还不能随便找男人,跟守活寡似的。”
温初月:“……”倒也不是因为这个。林荔还是有些气不过:“可你要是和傅晚行离婚了,不就是正好成全了那对狗男女吗。”
温初月道:“如果不是我,他应该早就和钟情结婚了。”
“到底是谁给你灌输的这种想法啊,明明就是傅晚行自己说的要娶你,那个钟情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搞得你里外不是人。”
温初月垂着眼睛没说话。林荔又道:“我跟你讲,你不要有这些思想包袱,要我说,傅晚行还耽误你找男人了呢,当初追你的男人一大把,虽然比不上傅晚行有钱……”她默了默,“也比上他的家世。”
又停顿了两秒,“还比不上他的长相……”温初月:“……”“你到底夸他还是骂他呢。”
林荔摆了摆手:“哎呀这些都不重要,但他们肯定比傅晚行对你好,也不用受这些侮辱。”
温初月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和傅晚行结婚,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