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整个拍卖行便改头换面,成了一家名为隐瑕的典当行。第三日,整个锦城便成了空城,隐瑕典当行也从锦城消失,自距离锦城百里外的一处小镇上悄然运生。待到刘子墨带着大军前来准备踏平锦城时,撞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就像在牛耳山一样,连一只狗都没有。气得刘子墨直接一把火将锦城烧了个三天三夜,整座成变成了一堆焦土,虽然也不知道他在烧些什么。但自此以后,整个朝凤国便发出一张诏令。天镜族君主云青的通缉令!但这份通缉令自发出的那一天起便一直没什么效用,云青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不曾出现。而距离锦城百里之外的草堂镇之上,云青正百无聊赖的含着酸梅子,享受着天机的人肉风扇,却依旧热的厉害。此时已入三伏天,云青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衣,身旁是引进室内的清泉,但依旧如此,还是热的不断冒汗,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得七扭八歪的,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天机坐在一侧,忍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扯着云青的衣服,直接就给拽了上去。一边拽,一边唠叨着说道:“你也注意点,老大不小的人了,这隐瑕的内室虽然没什么人出入,但好歹还有我这么个人在这儿呢,衣服穿好!”
自从二人随着白夜的圣锦拍卖行来到这草堂镇,改头换面一番,整日里也是闲的无聊,云青除了吃喝玩乐加睡觉,再没有培养一丝特长。整个人整天懒得天机成天说道,正巧赶上了夏季的三伏天,云青整个人都进入到了休眠状态,每日浑浑噩噩的,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天机还得伺候着,他要是不管,这丫头就算光着大腿在这睡觉都觉得没什么。而对于云青来说。夏天就是一个遭受煎熬的过程。没有空调吹,没有裙子和穿短裤加背心的夏天就是凄惨的夏天。整日里除了这张水床之上的软榻,其他的地方她是哪都不去,除非隐瑕接到什么任务,需要她出面,她才会艰难的挪动一次。此刻天机再度开始唠叨,云青秀美紧皱着,一摆手便将天机的手给打了下去,“天机婆婆,咱能不能不说啊!你就让我好好的过了这个夏天吧……啊?”
天机长舒了一口气,对于天机婆婆这个词语,他一直都十分拒绝,但云青要这么叫,他也没办法。“也罢,随你了。”
天机说罢,再度认命的摇着蒲扇,看着软榻之上的女子再度进入梦乡,整个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但也安稳。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与算计,可长久下去,她真担心云青整个人会这样安逸废了。正午的日光热辣不已,屋内水声潺潺。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快速的靠近,天机扇着蒲扇的手陡然一怔,随即快速的放下蒲扇,身形一闪便赶在那人进入室内之前将人给拦了下来。他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来人面色焦急,一看见天机,连忙说道:“出事了!”
天机面色一沉,看了一眼里屋睡得正熟的云青,小声说道:“走,去前院说!”
前几日,隐瑕受到一名身着斗篷不愿透露姓名之人递进来的包裹,那人收了钱,便消失了。起初隐瑕的人也没有在意,可当他们将那件包裹中的东西打开后却离奇暴毙,但奇怪的是,那只是一枚看起来极为普通的青铜器,只是上面的铜绿颜色极深。当初鉴定时,那人是自己拿在手里让人鉴定的,隐瑕的人也是确定了青铜器的价值这才答应交换的。可谁知这青铜器一到自家人手里,一拿出来便出了人命。大长老为保整个隐瑕的安全,特意将青铜器放置的屋子隔开,所有人不得靠近,可就是因为这一举动,导致整个隐瑕所有人都出现了癔症。仅仅一个晚上,所有在外院做事的人竟全部得了癔症,不仅上吐下泻,更糟糕的是,每个人的右半边脸开始蔓延生出一朵血色的壁虎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