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虹死死的看着王晓天,从他的眼中,他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杀意。他感觉自己不投降,王晓天真的会杀了他。“王晓天,你可要想好,今天你要是杀了我,整个上官家会与你不死不休。”
上官天虹恶狠狠的威胁道。王晓天嗤笑一声,“上官天虹,你们上官家,现在还有人吗?”
“你……”上官天虹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是啊!现在上官家还有人吗?人都去哪了?不仅她搞不明白,就连王晓天都搞不明白。按理来说上官家应该有很多强者的,可现在却是一个都没见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上官雪儿走过来,说道:“上官家的人,都晕倒了。”
“你怎么来了?”
王晓天吃了一惊。上官雪儿低头说道:“我过来办点事。”
“雪儿,你是来帮助我的是吗?”
上官天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动道:“雪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上官家的家主,上官的一切事情都由你来处理决断。现在王晓天要灭了咱们上官家,你赶快帮我废了他。”
上官雪儿摇了摇头,冷漠道:“上官天虹,我早就跟你没关系了,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别来惹我,不然别怪我出手无情。”
“上官雪儿,你……”上官天虹气的脸色铁青,却是不敢说出半句发泄的话来。眼下自己被王晓天控制,整个人的性命都是被他握在手里,又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说那些有的没的呢!“王晓天,放了我,宝贝我可以给我。”
最终,上官天虹屈服了。王晓天微微一笑,放开了他。上官天虹狠狠一咬牙,满是不舍的把青铜古剑和曼陀罗花交到了他的手里。王晓天脸上满是喜色,还是老楚的这个办法好,既省了不少钱,还不用把东西得到了。不过……“还缺一样东西。”
“还缺一样?”
上官天虹瞪大眼睛,“王晓天,我就这两件宝贝,你是亲眼看到的。”
王晓天微笑道:“那么陨铜呢?”
“陨铜?”
上官天虹愣了一下。“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有陨铜,赶紧交出来。”
王晓天勾了勾手。上官天虹牙齿险些咬碎,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强盗啊!也太过分了吧!“陨铜没了,想要去别的地方找去。”
“你找死?”
王晓天眼神一凝。上官天虹哼道:“真没了,你爱信不信。”
“呵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王晓天摩拳擦掌,就要给上官天虹一点教训。上官雪儿连忙说道:“陨铜真不在他手里。”
“那去哪了?”
王晓天连忙问,这本来是一箭三雕的事,陨铜也是十分重要的。上官雪儿苦笑一声,“上次他见到了一位武林人士,看重了人家的宝刀,所以用陨铜跟他换的。”
“什么宝刀?”
王晓天一脸震惊,这得是什么级别的宝贝,竟然值得他用陨铜去交换啊!“喏!这个。”
上官天虹随手一招,一把三尺长的九环大刀横空飞来。刀身嗡嗡作响,散发一股狂猛之气。然而王晓天却是懵逼了,嘴角狂抽,“就这把破刀?”
“这还叫破刀?”
上官天虹一脸不满,“你这个土包子懂什么,这可是宝刀,削铁如泥。”
“呵呵!”
王晓天拍了拍上官天虹的肩膀,“煞笔,你知道陨铜的价值吗?我愿意用青皇剑跟你换。”
说完,转身离去。上官天虹楞在原地,麻痹!那玩意那么值钱吗?这不赔死了吗!上官雪儿看了垂头丧气的上官天虹一眼,知道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兴风作浪了,摇头叹了口气,跟上了王晓天。“对了,你知道陨铜落到了哪个武林门派手里了吗?”
王晓天忽然说道。上官雪儿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丐帮。”
“丐帮?”
王晓天邹起眉头,类似于陨铜这么高级的宝贝,最后一定是落到了帮助手里。丐帮帮助可不是一般人,远非是世俗这些人所能相比,那是与张天师相提并论的人物。王晓天摸着下巴,沉思起来。“你想去抢?”
“开什么玩笑,我哪是丐帮的对手啊!”
“那就好。”
上官雪儿松了口气,“抢劫毕竟不少,这种事以后你少干。”
王晓天诧异的看着她,“你这是在教育我?还是在关心我,怕我出事?”
“你说呢?”
上官雪儿瞪过来。一身白衣的她,有如出水芙蓉,高贵圣洁。王晓天竟是有些痴了,虽然一直都知道上官雪儿很美,但此时她瞪眼生气的样子,竟是那么的可爱。上官雪儿被他看的有些发慌,小脸一红,急忙转过身去。脑海中又想起了刚才的王晓天说的那句话,你是我的女人。他竟然说我是他的女人?上官雪儿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压抑,一片死寂。王晓天收敛心神,率先开口道:“饿了吧!先去吃点饭。”
上官雪儿轻轻点头,“嗯!”
看着二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老楚鬼鬼祟祟的从墙角钻了出来。“嘿嘿!希望晚上都喝个酩酊大醉,给我弄个徒孙出来。”
笑容收敛,老楚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高挂的圆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张家的两个娃娃,老夫来了。”
酒店中,张灵儿在地上不停的来回踱步,脸上一片担忧焦急。张巧儿坐在场上,埋怨道:“姐,你到底还要转多久啊!弄得我眼睛都花了。”
“巧儿。”
张灵儿急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坐住呢?咱们俩一会就要被那个老头子侮辱了。”
张巧儿无所谓的说道:“自从咱妈患上癌症以来,为了给她化疗,家里的积蓄全都花光了。”
“咱俩既然要为母亲续命,那就得忍受一切苦难。这是咱俩的选择,没有办法。”
“而且老板让你陪,你还能不陪?再说了,一会把灯关上,啥也看不到,也就没什么了。男人嘛!都是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