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好否认的?我也很努力啊!什么狗屁千金,很厉害吗?有多少人瞻仰?还是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这种无聊的称号谁爱要谁要去,在这个虚伪无耻的家庭里,你当我活的很光彩吗?”
张诺很是生气,我想我的确有些过了。 不过我就是很抵触那些有钱人,都娇的很呢,还不讲道理。 我小时候就被欺负过呢,被一群人用铁棍打断了颈椎肋骨什么的,光恢复都用了两三个月。 “哈哈哈哈哈,不用生气嘛,我也只是鄙视些畜牲东西而已,你也没坏哪里去,好啦,继续寻找打开这箱子的方法吧。”
“启悦,你是不是,很讨厌那些有钱有势的家伙。”
“谁都讨厌啊,毕竟是些坏家伙…” “可你的眼睛,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嗯?”
“好困的样子,还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呵,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想…刚刚回忆起了些无聊的事情。既然它不能解开的话,就把它的锁给扭掉好了。”
唉……本来是想保住锁的。 我将锁扭断,扔到后面的垃圾桶里,张诺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你是,干什么的?”
“啊?”
我好像没告诉过她我以前是捡破烂生存的呢。 “我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我啊,我是驱灵社打杂的啊,每天帮一些平民完成些小事。”
“不想说就算了吧。”
箱子里是一个全家福的照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有必要去见见那女孩的老父亲。 没用多少时间,我便打听出那人是在餐馆里打工。 和张诺进入到那里后,坐在空位上要了份菜,随后在他端盘子上来的时候笑着问道:“有时间聊一下吗?”
“抱歉…上班是不允许闲谈的。”
他委婉的笑道,虽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满脸的胡扯却一点都不整洁呢。 “我既然说要聊一下,就得聊聊,你当我不知道规定吗?很显然有急事啊,叔叔,放心,你耽搁的钱我还给你好了。”
“昂。”
他坐到我和张诺的面前,然后严肃的问道:“什么事啊?”
“这全家服的女孩和女人,认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我想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离开你?”
“之前做错了事,赌博,然后,她们就离开了。”
“嗯,我想问一下,她脖子的那个项链是什么?”
“我送她的礼物。”
“好,谢谢,也没必要找什么残念啦,已经真相大白了。”
“啊?你搞懂什么了啊?”
“你没看到吗?我们看见的小女孩,没有带这个项链呢,这就有问题了,这么珍贵的东西,真的有必要扔吗?要是说她是讨厌自己的父亲,也没有道理,才多大啊,顶多也就是知道和爸爸分离了吧?当然硬要加什么天才,全才的设定的话,如此的话更应该体谅人吧?他也知道自己的错了。”
“你是说,她是假的?”
“是真的,不过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毒药也是她下的吧,估计是因为某人的谗言,那个啊,御灵师。”
“啊?什么啊?”
“我说,她被控制了,然后弑母,现在估计打算把这个父亲也杀了吧。”
“哈?那凶手是自己亲人了?还有你说的控制她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杀人需要理由吗?罪犯或许需要,疯子就不需要了,何况是这种超级大变态了。”
“还是没有证据啊,要讲究求实的啊。”
“呵,那你想想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去召唤已亡的母亲的魂魄?盲猜一下,我说她是想让你魂飞魄散,然后也想杀掉你。”
“凶器呢?”
“恐怕也是毒药吧,她之前请你喝过水吗?”
“是有吧…你是说我马上要命丧黄泉了?”
“不要急嘛,她母亲是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暴毙的,现在时间还有很多。”
“你,真没开玩笑吗?”
“去医院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走,现在还晚。”
我将钱和他亏损的钱一并放在桌子上随后拽着张诺的胳膊向医院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