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下班了，我到厨房吃饭，蔡惊鸿对我说：“你去问老板，打包酸汤多少钱。”
我有一点不耐烦，心里想：你不去问，叫我去问，好吧，我去跟老板娘说一下，到底多少钱。 蔡惊鸿又多说一句话，我才回答他。 蔡惊鸿走进厨房，准备把炒菜热一下再吃，天气很冷，炒菜已经很冷，吃起来会痛肚子。 “厨房的人要打包酸汤，多少钱？”
我对老板娘说。
看站她在电脑前面没有说话，几个服务员站在老板娘前面。 “谁要打包，你要打包吗？”老板娘说。
“不是我，是厨房的人，他叫我上来，问酸汤要多少钱？”我说。
“十六块钱。”老板娘说。
工作的时候，大家都很辛苦，站久之后，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 转身回到厨房，厨房在一楼，客人不允许到厨房。 推开楼梯大门，往楼梯下走，走到厨房，看到很多人在烤火，一个师傅在做菜。 蔡惊鸿对我说：“酸汤多少钱？”“十六块钱。”
我说。
蔡惊鸿说：“问老板一下，能不能打折。”师傅拿一个汤勺，拿到嘴里尝汤的味道，说道：“这个酸汤要搞酸一点。”
蔡惊鸿坐起玩手机，厨房没有事情干。 冬天，厨房里面很寒冷，如果没有火烤，人是待不下去，罗师傅没有烤火，一天都是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看手机。 我跟伙伴到包房收拾东西，把菜倒到桶里面，垃圾收拾干净，女服务员把桌子擦干净。 我抬一筐碗给两个阿姨洗。 厨房门口，有一张大桌子，每天都要刷干净。 一个洗碗阿姨，来餐厅洗碗，已经有五六年，每个碗都洗很干净。 “哥哥，还有多少人在吃饭？”
阿姨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说。
两个洗碗阿姨有时间唱山歌，录到手机里面，播放来听。 我看到别人已经老去，一点也不漂亮，做人就是这样，谁不喜欢漂亮的人。 晚上生意还是可以，基本上都在忙，很多客人都来吃饭，一个人在倒茶水，一个人准备碗筷，杯子和纸巾。 “把那些剩饭拿到楼下放好。”老板娘姐对我说。
老板娘姐的口气，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很差，说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老板娘姐脾气不是很好，她说的东西很简单，也是很详细。 经历的事情，不想忘记，回忆生命的美好。 一天的生活，这样就过去。 把碗筷收拾干净，到厨房吃饭，每天都是炒菜，吃多之后，人会消化不良。 “吃饭。”一个切菜的人说。
大家在一块工作，开始熟悉起来，不像以前那样陌生。 杨冰睡在我下铺，每天都很沉默，不喜欢开玩笑，和我关系不好，他说话很小声。 开始的时候，我对厨房很好奇，每天都在看师傅炒菜，配菜的过程，大家都很忙，也是晚上才忙，其他时间，一点都不忙，大家都站立，厨房的人可以坐下休息，玩手机。 我很想放弃学习知识，餐厅的客人，打扰到他心情，大家都不想被客人说到自己的话，客人说话太多，大家心情都不好，我经常烦恼，自己到底要不要学习知识。 杨周看到我闷闷不乐，想伸手过来调戏我，我还是没有多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