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科学玄学
“吴桐,你刚才说申老最初没病什么意思?你围着房间转啥意思?”伍卫都疑惑道。
“那我就问几个问题吧。咱们首先声明啊,先用心思考一下,点头摇头就行,不必回答,也不许辩论。申老,伯母,伍局长,你们相信风水吗?你们相信玄学吗?相信有鬼魂吗?”三人都没有表态,真的在思考斟酌,尤其这种级别的,虽然都算自己人。 看到几人的犹疑,吴桐改口道:“抱歉!我问问题的方式不对,这样吧!你们相信科学吗?”
三人同时点头。 “最初人们相信盖天说,地心说,日心说,银河系说,宇宙,多元宇宙……现在人们也没有找到真正的中心是哪里?科学不断进步,可是当时人们相信的科学,是不是很好笑呢?当时相信是对的,不代表就真的对,如果没有一点怀疑精神,就完全相信,那才是不科学的。”
吴桐看到几人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继续道:“同样,那你们相信国医吗?”
三人都是点头。 “因为你们见证过国医的神奇,自然就相信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不相信的原因,他们没有见证过真正医学圣手的神奇。因为他们病起前治愈,并不认为是国医的功劳,小病医无功,大病医无力。”
吴桐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风水玄学也是一样,如果用科学的解释那就是环境对人的影响与干预。 比如,若长期住在没有阳光的房间就会得病?若长期住在潮湿的环境就会生病,若家安在山前山后,山上山下,全都对家中人的健康有直接影响,住在重污染区,住在嘈杂闹市,幽静山林,这些归类都算得上风水学问。 除了这些,比如这些别墅群,有的前面绿茵喷泉,有的古树遮蔽,有的空旷,有的坐落在山旁,那么每一家都会不同,这就是风水的学问,只是人们要么过于相信,要么过于不信,为什么如此极端呢? 我再举几个科学实验给你们参考一下,过年了!就当我给你们讲故事听吧!你们也放松一下。 有人把煮好的米饭分成相同的三份,放进密封的消过毒的三个容器内,分别贴着三个标签,不理它,赞美它,辱骂他,然后放进三个冰箱内,一个自然放置不管它,一个箱子放录音器,全是赞美夸奖的词语不断播放,另一个全是辱骂语句的循环播放。 一个星期后结束实验,被赞美的米饭,基本没有变质,束之高阁的稍微有点变质,而被辱骂的已经臭味难闻,彻底变臭了。 同样,有人用三株植物做实验,被赞美的长得特别好,被辱骂的竟然枯死了,不理会的那个就是正常生长。”
三人面容有了一些不同的动容。 “这是真的吗?解释不通啊!一碗米饭还能有思想吗?”
伍卫都有点不敢相信的道。
“如果不相信,有兴趣也可以做实验,也可以去网上搜索,绝对是真的!佛道两家都说过,万物皆有灵,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很多人都做过科学的解释,但是,都有很多漏洞。 有人也做过水的实验,不同温度,不同环境,不同频率的水结出的晶体都不相同,赞美的水结晶漂亮,辱骂的水,结晶丑陋难看。 所以有人就说,水知道一切。 还有人说微生物也是生命体,人说出来的语言,赞美的频率更贴近真善美,微生物也会接受到,辱骂的语言就会让微生物也讨厌! 有的说语言是一种能量,赞美是正能量,辱骂是负能量,言出法随。 还有的说是意念,灵魂的力量,起意动念,心想事成,量子态决定因果。 …… 这就有点像国医,有些科学暂时无法解释,不代表不存在,不代表不影响我们自身。 我之所以去各个房间看看,就是想找出申老失眠的真正原因。”“什么原因?”
申夫人现在有点敬佩的道。
“第一个原因,枕头不对,没有一个好枕头,就睡不好觉。回头我写一个药方,您把中药装到枕头棉花里,换上棉花枕芯,纯棉枕套枕巾,还有被褥也要换纯棉的,你家这个蚕丝被赶紧扔了吧!枕芯每三个月换一次,枕一年。 第二原因就是,别墅确实有问题,前面这颗大树,树龄太大了,起码有一百多年历史了吧,已经根深叶茂,整个别墅都在它的笼罩之下,树乃阴煞,咱们家如果有儿童纯阳之体经常出入,就会遏制阴煞入侵,我所料不差的就是,您孙子孙女来的时候,你们反倒睡的安稳了,对不对?”申夫人和申老彼此对视了一会,都诧异的点了点头。 “第三,就是房间,你们选在阴位房间,虽然向阳,却在树荫之下,白天燥热,晚上阴郁,换成楼上客房去睡吧,最好能换一个别墅,实在不行就把这株树连根拔出。 第四,就是装修,这些地毯,还有花草都要扔了,本来阴煞就重,还养这么多花草,若是花草养的好还行,被阴煞侵蚀,一年死一批还养它干什么?墙面太肃静了,挂些名家字画吧! 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外在因素,只占睡眠质量下降的四层。 第五,就是,伯母您了,五年前您肯定和申老吵架了,不止一次的争吵,刚才我讲的故事您能理解吗?您的语言,起意动念都是一种能量,您用负能量打乱了申老的阴阳平衡,如果申老听了华老所言,听些轻缓音乐,无药自愈,所受只是外界纷扰,自身健康可保。”
“原来都怪我啊!万钧,我对不起你……那时候我就像被迷住了一般,情绪特别难以自控……”申夫人哭泣着道。 “伯母,您不用自责,我之所以说申老当初没病,而是您当初有病,就是因为如此,不过,您却是真有病了!能把您的体检报告给我看看吗?”
申部长也是连连安慰申夫人,听到吴桐问及,赶忙要亲自去找,申夫人抹了一把眼泪道:“你不知道放哪,我去取。”
吴桐翻看检查报告。 “只有五年前的脑部影像资料,和去年的三检,化验单,伯母您不和申老一起体检吗?”
“我不太喜欢检查身体,最近的就是去年才做了一次筛查检查。”
吴桐翻看每张报告单,然后给申夫人把了把脉。 “看化验单激素水平明显偏高,五年前头部CT病灶刚刚有一点点,但是不明显的显现,您没有感觉到自身的异常吗?”
“除了有时候烦躁易怒,睡得好,吃的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
“您五年前应该有绝经现象,然后又正常了吧?”
“专家说更年期现象正常啊!”
“您脑部下垂体长了一颗小肿瘤,五年前还没有显现出来,现在拍CT就能检查到了!影响了您的激素分泌水平,也影响了您的喜怒无常!五年前几副药能解决的事,这次就得手术治疗了!”
“小桐,手术有风险吗?不手术能治吗?”
申老关切的问道。
“不手术需要一年到三年的连续用药,加上针灸治疗,手术半个月就可以痊愈,小手术,从鼻子伸入微创镜,一个小时的术程。 京城医科大学脑外副主任医师艾博士和他的团队就行,协和,军医大,总政几个脑外都能做,如果信任我也可以做,不过,我可没有任何行医资格啊!申老,伍局长,您先安排医院给伯母做个检查吧!”“卫都,麻烦你去联系一下保健院,给安排一家医院检查……” “好!我这就联系!”
“我先给申老行针拔毒,伯母不用有太大心理负担,微创小手术,两天就能出院,回家疗养,用些药材固化就行。”
吴桐用陶瓷刀将人参切成小薄片,让申老坐好,用热毛巾擦拭身体,开始行针,针上挑着人参片,前后三十六针,丝丝热气萦绕。 吴桐内息不断通过针灸注入,疏通脉理,灸出毒素,一个是解除肝脏毒素,这个是重中之重,再一个就是脑部病灶,吴桐虽然化劲中期,也不敢太过干预脑部区域,这个区域太神秘,只能不断循环,把病灶气理不断置换出来。 半刻钟时间吴桐已经汗流浃背,只能慢慢收功,取出银针。 银针已经变黑,算是废了,人参也已经干瘪变黑。 吴桐让申老去方便,坐到地上开始调息打坐。 申老活动一下筋骨,觉得浑身通泰舒爽,去卫生间方便回来,看到吴桐竟然如水里捞出来一般,这才知道吴桐治病并不是那么简单。 吴桐发现此地阴煞能量倒是有利于自己修炼,闭目修炼一刻钟,睁开眼睛,起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需要两次这样的治疗,才能彻底根除病灶,我开几服药,您让人把药加工完拿给我,我亲自配伍,煎煮,然后让刘东给您送来。”
吴桐走到书案旁提起毛笔写了药材药量,交给伍卫都。 “您和夫人商量治病的事,有需要就让伍局长找我,三日后再行第二针。伍局长咱们先走吧!我和一个同学约好,有点事情要办。”
“小桐,谢谢你啊!有时间常来坐坐!”
申夫人握着吴桐的手道。
“伯母您客气了!您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或者让伍局长找我!”…… 伍卫都将吴桐送到汇合点,刘东已经等在此处。 “申夫人和申老的病严重吗?”
伍卫都想确认一下道。
“申老发现及时,只要梳理气机就可以痊愈,失眠我给开的安神枕管用,没啥事,再行两回针就行。申夫人只是一个小手术,五年初见病灶,国际上统计基本也没有大的病变案例,小手术,如果需要我,你就找我。”“这次多亏你了,我还有个小小请求,听刘东说你能够治愈毒瘾,你别怪刘东,报告你的情报也是他的工作,有缉毒战士……”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安排时间和苏月约好,你可以和缉毒部门联系,凡是为了人民做出贡献甘愿牺牲自己的同志,我都会尽力免费救治,不论是毒瘾还是各种重大伤患,不过我的时间可能不多或者冲突,不着急的就统一救治,特别紧急的咱们再碰吧!”
“好!那我谢谢您!”
“是不是有和您部门有关系的人员?这个也不是您的职责啊?”
“我岳父是卫戍部队副司令,我爱人是京城中院一庭长,我小舅子是缉毒警察,本来应该去公安部做个后勤,这小子和我岳父一个脾气,因为对象原因,和家里闹了点矛盾,就调去一线了,去年跑去做卧底,上个月跑了出来,带回来不少有用情报,端掉了境内四条重大贩运链条,抓了好几十人,可惜他也吸了,毒瘾太深了,这一个月,我岳母,我爱人都快疯了,我岳父也仿佛老了好几岁,我偷偷……” 吴桐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给我吧!我能治好他。他是个真汉子,是个真英雄!今晚上十点,你让刘东接我过去,我有个同学有点麻烦,我去处理一下,回去换套衣服,再去准备一些针灸药材,你让人把申老的药材给我送过来,我好配药。”
“好!那麻烦您了!”
“行了,咱们又不是外人。对了,有件事咨询一下,我的朋友的一条船被海盗扣押了,如果,我去把那些海盗都杀了,国际国内能说的过去吗?”
“理论上,解救人质击毙海盗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就像疯狗,你打死一个,还有一个国家的海盗,这样其他同胞有可能被牵连……” “理论上过得去就行,如果每次都是用钱摆平,那也太窝囊了,再见!”
吴桐和伍卫都挥手告别,上了刘东的车。 “沈江河,你哪呢?你发信息了?我一直在忙,哪有时间看消息啊!见面说吧!赶快给我发定位,先挂了!刘东,你按这个定位开。”
…… 如果说大学四年,全班同学中,能和吴桐算是朋友的,也许就是沈江河了。四年发型没有改变过,总是长发披肩,追求前卫的作风,喜欢摇滚朋克风。挂科男,起外号男,一入学给每个人都起一个外号,给吴桐叫矮诸葛,王老师叫王墨迹,吴桐就给他起个外号长毛怪。 刘东将车停在一个叫冠恒盛世的夜店门口,吴桐让他在外面等。 一个高高瘦瘦,披着长发,戴着墨镜的男子站在路边,正在四处张望。 吴桐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长毛怪,看啥呢?大晚上的戴个墨镜,知道的是你耍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着急过路的残障人士呢!”
“诶呦喂!矮诸葛,你要是不叫我,我是真不敢认啊!虽然听王墨迹说你后天生长发育成大神了,成了世界名人,我也不敢去相信啊!真是帅炸天了,矮诸葛变成帅诸葛了!你倒是遮盖一下呀!也不怕粉丝认出你来?”
“你大半年一点变化也没有啊!还是那么猥琐。”
吴桐发现有一些人进出,虽然已经黑天,还是把沈江河的墨镜拽下来,戴在自己脸上,将黑色风衣领子竖起来。
“我说戴墨镜干嘛,眼睛让人给揍了啊!俩熊猫眼啊!咋弄的?”“毕业以后,大家天南海北的散了,我就想去酒吧夜场野台子攒点本钱,幸运的是,遇到三个跑野台子的朋友,组了一个乐队,长发乐队,我是黑头发贝斯手,黄发武黄头发鼓手,王红峰红头发键盘,文小蕾紫头发吉他手主唱,咋样酷不酷?”
“裤×子!”
“这是大神该说的话吗?掉价!我们四处走穴,可惜没啥好作品,没啥名气。 我前不久去一个私人俱乐部演出,你猜我碰到了谁?”
“劳春雪。”
“艹,没意思,跟你说话最没意思,你丫的太聪明,一点悬念都没有就能猜中!”
“你丫的快点说!”
“没等我上去说几句话,她就被几个人带走了,看样子不情愿,想拉住她问问情况,却被两个人隔开了。 散场的时候,我一摸兜,发现一个口红写的纸条,上面就是这个夜店的地址。 我打听了一下,都说劳春雪到处借钱,欠了高利贷,被债主逼着唱黑歌跳艳舞。 前天晚上看到她果然在这,想上去找她,被几个人拖出来,变成熊猫了…” “那咱们就进去会会吧!”
“别啊!我就是希望你找些有关系的人,捞一捞她,咱俩白白搭进去,出来就是一对熊猫,弄不好就滚地葫芦开了瓢!”
“没事了你走吧!交给我!有事再联系。”
吴桐绕过他往里走去。 “哎,你一个诸葛动脑子的怎么改张飞了!等等我,你是不是没去过夜店啊!”
“没啊!”
“早了,得晚上十点暖场,下半夜三四点才是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