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奇女子。而你们府上的顾老爷,因痴念这女子容貌与才华非得要将此女子纳为妾,原本,这也是极其正常之事,可多年前一场大火,却使得《宜春阁》里面的姑娘死的死,伤的伤,其中,云萍小姐却离奇失踪了。南宫离说到此处,招呼身后侍卫,端来一壶酒,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挥着折扇,继续道:“原本这乃是一桩悬案,可当时《宜春阁》并未很出名,其老鸨身后也无靠山,此案便不了了之了。可过了半月有余,《宜春阁》头牌云萍姑娘,却挺着大肚子出现在顾府门外,后来的事情,不用本皇子多说,你们便能想到。”
末了,南宫离来到顾坤跟来,看着他嬉皮笑脸道:若说,这么多年,你从不知道,你宠爱的孟姨娘竟是她人乔扮,也太说不过去了,死去的孟氏一不会琴情书画,二不懂药理八卦,你又如何被她迷的昏头转向呢?”
南宫离这么一问,顾坤当即变了脸,他站出来,朝着顾老将军,急忙替自己辩解:“父亲大人,儿子冤枉啊,若不是三皇子与九王爷,将真正的梦云萍找出来,儿子也不知这么多年陪在儿子身边的人竟是个假货啊?”
“竟不知?呵!”
顾千影笑出了声,她看向顾坤:“父亲大人,祖父虽年纪大了些,可还不至于老糊涂呢,你若真的不知,又如何在将孟氏纳为妾后的几日后,又不小心撞倒了陪在祖父多年以前的老管家,武叔,武叔被你这一撞一命呜呼之后,孟氏的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位孟前老将军怎么恰好就被祖父救了呢?”
顾千影转过身来,面向顾老将军:“祖父,这些事情孙女可都是听您说起的,原本这些都是孙女小时候,您哄孙女入睡,所讲的小故事,可如今想来,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顾千影指向顾坤:“而在这阴谋中,你的儿子,我的父亲还参与了呢!”
“你这个不孝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之前的老管家本身有就疾病,那日,为父只是轻轻撞了他一下,并未做其他的,你岂能这般冤枉为父!”
话落,顾坤朝顾老将军重重一跪:“父亲,儿子冤枉啊,整件事都是他人的阴谋,儿子并不知晓啊,儿子这一辈子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我们顾府的事情啊,还请父亲相信儿子啊。”
就在他跪在地上为自己喊冤之时,离他不远处,瘫坐在地的女子,突然朝他缓慢爬了过去。女子猛地抓住了顾坤裤脚,想要朝着顾坤说着什么来着,却被顾坤一脚踢开了:“去去去,丑八怪,别碰我,你别以为胡指一番,就能诬陷本老爷,本老爷岂能是你这等贱人染指的,你这贱人赶紧离本老爷远远的,本老爷见到你就恶心。”
顾坤说这话时,语气中透露着厌恶,似乎并未因见到一个真实“孟云萍”而感到惊讶。他这种表现令人觉得,他似乎早已见过眼前这个被毁容的女子。顾千影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女子趴在地上,哭出了声,她指着自己嘴巴,咿咿呀呀的好像在说什么。顾千影朝她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瞧看她双手与舌头,最后帮她把了把脉:“有人将你毒哑,毁容,又废掉你双手的筋脉,令你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女子点头,哭声更大了。顾千影抓住女子手臂,让女子半靠在她身上。顾千影看着她的眼睛问:“那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孟云萍,《宜春阁》头牌?”
女子点头。“你和我父亲顾坤可有过一段?”
女子又点头。顾坤急急吼叫:“丑女子,瞎点头什么,胡说八道!”
顾千影猛地回头:“父亲,急什么,清者自清,你怕什么呢?”
“我能怕什么?对,清者自清,哼!”
顾坤眼神闪烁,明显着就是心虚。顾千影不理会他。她继续问眼前的女子:“那么我再问你,你现在这幅样子可是孟氏所下的手?而在当时,你有没有向我父亲求救,他看到你被毁容,被废之后,是不是,不想要你了,转过身来又和孟氏有了奸情?”
女子看了顾坤一眼,继续哭着点头。顾千影问完话,让陆珠扶女子下去,并嘱咐好生安顿此女子,等得了空,她帮女子治疗,让那女子成为正常人。女子感恩戴德朝着顾千影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跟着陆珠下去了。女子离开后。顾坤依旧死不承认:一个哑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当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这个不孝女,为父就算不喜你和你母亲,可为父好歹是你爹爹,你怎能如此诬陷我,不孝女,你……”“咣当”一声!茶盏落地,摔成碎渣。南宫墨冷冷看向顾坤:“她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
南宫离适当的补充了一句:“顾大人,小心说话,对未来王妃不敬可是大罪!”
顾坤身体微僵,脸色极其难看,他说不过顾千影,便冲着顾老将军喊冤:一个哑婆的话不能信,还请父亲明查。”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顾老将军终于出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