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夜九渊还在,还没有走。“是我,”夜九渊勾了勾唇,欣赏着秦可苗的动静,四肢都被绑缚在了椅子上,浸泡了特殊药水的绳子绑缚着她的四肢,因为挣扎破皮,零星的鲜血沾在了绳索上。“贱种,你这个贱种,还不快放开我,”秦可苗一听到夜九渊的声音,便破口大骂了起来,“谁允许你这般对我的,不尊主母,你放肆,放开我,放开我。”
夜文玉后槽牙紧咬,咬牙切齿地看向了身侧坐着的青年,优雅矜贵,他的儿子何时长成了这般模样,他今日就像是第一次知道一样,竟半分都不觉得像他,倒是像极了他的母亲,“夜九渊,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