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宝知道,一般觉醒这种特殊异兽天赋的御兽师,还会觉醒一个对应的第二天赋。”
“对,龟甲只可以施展在御兽师自己身上,而且还不可以移动。但有了配套的第二天赋,御兽师就可以把这种特殊天赋施展到宠兽身上,并且不会影响到移动。”
…… 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宁宝依然一马当先,首先朝着对方先小男孩冲去。但对方明显早有准备,一个龟甲下来,虽说是不能把宁宝怎么样,但宁宝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他的防。 而那边的温亚就出了问题。她的大部分技能都要依靠爪子和牙齿,基本都属于近身战的类型。虽说最近有在练习远程攻击,但是熟练度太低,温亚也不习惯用。 同样都是擅长近身战斗的两只宠兽,虽然都施展了技能,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只狼给了一只螃蟹一爪子,结果反被螃蟹的大钳子夹住了爪子。 用比较专业的话来说,就是温亚的技能没能破哒宰蟹的防。而哒宰蟹的技能,却有一定程度上的无视对方防御的能力,一击即中。温亚的爪子就是肉眼可见的肿成了一团,而且对方还死夹着不松手。 在台下观战的木木:…… 她是不是刚刚才和这两个家伙分析过,还特地提醒了呢。 本来,按照木木的想法,虽然龟甲是一时半会儿破不了的,但同样也不具备什么战斗力。宁宝和温亚可以先集中力量对付哒宰蟹,二对一,己方有着很大的优势,肯定是赢的概率大。等把哒宰蟹打赢了,再集中力量去破那个龟甲。 所以…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在干嘛呀? 至于对方不派出哒宰蟹这种情况,木木其实也考虑了,但是她觉得概率不大。 毕竟,虽然一个正常的四阶御兽师已经可以契约四只宠兽了,但培养成熟需要时间的呀。一个最多只有十岁的孩子,不太可能有2只4阶的宠兽。而这种一对一的比赛,一般肯定是让自己最强的宠兽上。 事实证明,木木之前的一切判断都没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把自己的战斗计划给温亚和宁宝两个人多重复两遍,让她们好好的记到脑子里面。 此时,宁宝已经反应过来了。她的脑子当然是相信木木的,可是,她打架的时候,一般都是手的反应快过脑子的呀!要是打架的时候要用脑子指挥的话,那她肯定什么都要输的。她基本都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和直觉来干架的。 宁宝扫了一眼战场,当然发现这个情况好像对己方很不利。不过,温亚虽然占了下风,但拖住对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自己能像上一场一样拿下对方御兽师,胜利一样手到擒来。 宁宝看着对方小胖子的目光里无意识地透露出杀机。那小胖子缩在自己的龟甲防御壳里面,不自觉的抖了抖,总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木木现在在台下很纠结,她在思考,下次要不要和宁宝反复强调一下自己的战斗计划呢?可是,战斗不比其它,对于这方面,宁宝是有自己的经验的。 说白了,虽然木木和宁宝有默契,但战斗风格不是同一种。灵宝和凤渊一样,都比较莽,上去就是干。有实力就赢,没实力就挂。但木木就更加保守一点。 有必要去干涉宁宝的战斗风格吗? 木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就像宁宝不会来指挥她一样,她也并不想去指挥宁宝。在其他方面,宁宝不懂,她可以教。但在战斗方面,宁宝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那她就不应该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宁宝。 思绪间,宁宝已经把对方的龟甲打得摇摇欲坠,对方小胖子缩在壳里面瑟瑟发抖。 太凶了,这个小妹妹怎么这么凶啊!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 对于自己战斗过程中散发出的杀气,宁宝毫无所觉。但作为契约宠兽的哒宰蟹,明显感受到了自家御兽师的害怕,急急忙忙想要回援。 那温亚能放他走吗?开玩笑,刚刚夹她夹的那么疼。温亚有仇报仇,一口咬死了不松口,随便对方另外一只空着的钳子怎么夹她,就是不松口。就像对方刚刚随便自己怎么锤,就是不松钳子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伤敌1000,自损800。 观众席上的观众们都兴致缺缺,这就是大家都不爱看近身战的原因。明明两方已经用了各种技能,可是压根看不出来。看着就像是很普通的一只体型大点的狼和一只体型大点的螃蟹在打架。一会儿这个咬那个一口,一会儿那个夹这个一下,没意思极了。 哪像那些远程攻击,各种光影,各种特效,嗖嗖乱飞,看着就让人热血澎湃,激动万分。 还好,宁宝那里还算比较有看头。只见宁宝身后,浮现出十来把剑的虚影,宁宝木剑一挥,所有虚影都朝着那摇摇欲坠的龟甲而去。 小胖子:!!! 不是吧,没必要,真没必要! “我认输!我认输!”
随着轰的一声,龟甲破裂,小男孩双手抱头,颤颤巍巍的缩在地上,显然被吓得不轻。 宁宝倒是想收招呢,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所幸,官方的人出手了,一个透明的气泡包裹着小男孩从蒙蒙烟雾中飘了出来。 至于烟雾是哪来的。余下的剑气打击到地面上,可不就尘土飞扬,烟雾蒙蒙了吗? “1号获胜!”
裁判吹响哨子,宁宝苍白着一张小肥脸,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呼~没有木木的加持,实在是太吃力了。 另一边的温亚和哒宰蟹还在僵持。你夹住我的爪子,我咬住你的壳,谁都不肯先松开。 而宁宝熟悉的大蒜头,又蹦蹦跳跳的上场了。他看了一眼另一边互掐了两只宠兽,一挥手,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两只宠兽同时眼一翻,晕过去了。 还不等宁宝着急的询问,大蒜头就挥挥手,示意他们没事,然后麻利的把这难舍难分的两个家伙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