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得亏是说给青青听的,要是让其他凤凰听见了,非得揍凤渊一顿不可,虽然他们好像打不过凤渊。
所以呀,要木木说,凤渊她不是不爱美,她就是有持无恐加欠揍。 其实凤渊在学校里也是这样的,她敢天天穿着麻袋一样的校服,敢去剃寸头,还不是因为她长得帅吗。 就这样,还不是天天有学妹在追着她尖叫?她就算不刻意打扮,也依然是校草。那干嘛要花这个功夫?她懒得很呢。 木木表示,在日常生活方面,连小宁宝都比凤渊勤快。凤渊要是真不爱美,她当青青那会儿也不至于特意给她练制好看的法器啊。其实她不光喜欢,还挑的很。喜欢,挑,但…懒! 不过这些话,木木是不会说给宁宝听的,哪有在孩子面前说家长不是的,这会影响到凤渊这个姐姐在宁宝小小的心里的形象。 此时,宁宝还在盯着少年肩上那只鹦鹉看,鹦鹉也盯着宁宝。 “小孩,小孩,小孩…” 鹦鹉叫起来,他是没有专门的翻译类技能的,可是他会学舌呀。 “鹦鹉,鹦鹉,鹦鹉…” 宁宝也学着鹦鹉的样子叫起来。这场面,对于木木来说,多少有点滑稽。但对于宁宝这样的小孩子来说,刚刚好。甚至,木木还有点庆幸,她家宁宝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不会随意上手要拔人家的羽毛。 这种事也挺常见的,熊孩子这种生物,到哪都不稀奇。 那少年也是一言难尽的看着对面的小团子和自家宠兽,颇有一点老年人地铁上看手机的神色。 “好了铁墙,别玩了。我们快要上场了,准备一下。”少年点了点鹦鹉的脑袋,对自家这只明明都十几岁了,还和一只几岁的小孩计较的鹦鹉没有办法。铁墙平时就是玩心很重的那一类,总是给他闯祸呢。 他把自家铁墙送进学校,也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现在看来,老师的威压不够呀。 最后,少年是把自家鹦鹉的嘴绑着出去的,实在是太吵了,比小宁宝还要吵的多。 “唔~本大爷…” 鹦鹉被绑了嘴,还在含糊不清的呐喊,一只翅膀也没忘了扇自家大逆不道的御兽师一下。 被自家宠兽一个技能弄成爆炸头的少年:……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这可是他早晨花了两个多小时做的造型啊! “枝枝,把他的嘴给我绑了!”
少年直接吩咐自己的另外一只藤条样子的宠兽。枝枝是少年的第一只宠兽,和少年最亲,在鹦鹉和少年之间,当然是选择听少年的话。 于是乎,当少年真正拎着鹦鹉出去的时候,鹦鹉浑身上下都被绑住了。像嘴啊,翅膀啊,两条腿啊,都被捆的牢牢的。 出门前,少年还朝着宁宝歉意的笑了笑。那样子,活像一个在为自家熊孩子道歉的家长。 宁宝一脸呆滞的看完了全程,随后把眼神转向了木木。 木木现在脑袋还嗡嗡的响呢,那只鹦鹉实在是太能说了,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关键是,他说的话还没有什么内容,全是一些重复的词,她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些词。 有的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好事啊。看宁宝,就只是呆滞和茫然而已,完全没有被影响到的样子。 “他们…” 宁宝的小脑瓜想了好半天,才吐出来两个字。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语言表达能力的匮乏,她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宝用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胖脸,屁股在椅子上动了又动,才终于想出了形容词: “木木,他们相处的好奇怪哦,为什么要互相攻击呢?他们不是宠兽和御兽师的关系吗?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小小的宁宝不是很明白啦。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攻击呢?那个大哥哥的头发都乱糟糟了,而且上面都有尘土了,洗起来肯定很麻烦。那只鹦鹉也被绑的好严实哦,这么绑肯定不舒服。 至于宁宝为什么知道这么绑不舒服。哎呀,宁宝以前睡着的时候也被木木绑过的,因为她的睡相实在是太差啦。差也就算了,偏偏她的小拳头小脚的破坏力又不小,一拳能揍哭一只小阿银。 但是木木的绑法就很科学,甚至连打的结都有讲究,主打一个轻松舒适。 可是那只可怜的鹦鹉,被打的是死结呀,还是很多很多的死结,真得能解得开吗?要解的话就用剪刀吧?绑的那么紧,剪的时候会连羽毛都剪掉吧? 在这方面颇有一些了解的宁宝对鹦鹉表示深切的同情。 唉,大哥哥应该和木木学学怎么打结的。她家木木打的结就特别特别好,从来不会把她绑死掉呢(「・ω・)「嘿 木木:…… 并不是很明白宁宝在骄傲点什么。但她还是解释说: “不同的御兽师和宠兽之间的相处方式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打打闹闹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而且男生之间的友谊和我们女生之间的友谊是有点不一样的。”
想了想,木木又举了个例子: “宁宝和阿银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玩闹,可是宁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并不在玩啊。”
宁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可以把好东西只给木木,因为木木和别人都不一样。”
宁宝一手握拳,一锤另一只手的掌心,突然一副悟了的表情。 木木:…… 虽然你偏心的是我,但是我一点都不感动。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契约了好几只崽崽啊!你得对人家负责! 每当这种时候,木木总会有一种奇怪的错觉。宁宝这只小渣团子对宠兽们见一个爱一个,而她这位“正宫”不光不能对新来的弟弟妹妹们有丝毫的嫉妒和不满,还得努力维持这个家的平和。 嗯…怎么说呢。她决定回去多给宁宝做两套卷子。 “不一样的相处方式和区别对待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待。”
宁宝刚刚还一副参悟了的表情立刻破碎,重新又变得懵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