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穿上他的衣服了。秦渊身姿笔直,肩膀挺括的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插在黑色的西裤里,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和客人说着话。他今日手腕上没带表,而是带了条紫檀手串,圆润,坚硬的黑紫色的珠子,刻着金色的梵文,衬的他腕骨更为白皙,有力。她的目光过于集中,秦渊察觉到的回头,视线不小心交汇在一起,简言之眼神躲闪,欲盖弥彰的吃了口盘子里的蛋糕。奶油蹭在了唇角,简言之用手背擦了下,跟秦渊说话的中年男人笑道:“秦总,你的妻子还真是蛮可爱的,怪不得你要一直掖着藏着。”
简言之抬眸,干笑了声,“你们聊,我去旁边坐一下。”
秦渊抽出插在裤兜里的手,抚过她鬓角的碎发,捏了捏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饰,低声嘱咐:“别走太远。”
没有什么过分的肢体触碰,可简言之就是心跳的好快,秦律师怎么总这样撩拨她。简言之不想每次都太被动,反客为主的道:“你也少喝点酒,这是第七杯了哦!”
秦渊怔了下,简言之如愿的在他脸上看到了悸动,得逞的离开。不能每次只有她自己抓心挠肺,玩暧昧,她也会!凌晨,宴会散场。简言之把喝醉酒的秦渊弄到车里后,周萍拉着她的手,无比感激的道:“言之,大恩不言谢,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妈的地方,妈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简言之:“……”这话听着好耳熟,她好像前不久刚跟秦律师说完。“妈,”简言之咬了下唇,“哎不是,周姐,你言重了,秦律师往日里对我多有照顾,我能帮上忙的事,没有推脱的道理。”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周萍道,“小渊他从小体质弱,不能饮酒,你回去记得给他煮一碗醒酒汤喂给他,然后没准的他半夜会发烧,辛苦你看着点,不然他死过去都没人知道。”
简言之嘴角抽动,“哈,周姐,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周萍:“不信你问于燃。”
简言之看向扶着车门,浑身散发着正气的男人,“是吗?”
撒谎要天打雷劈的,但受车内秦渊幽暗凌厉的警告目光的影响,他一个老实人,不得不低下了头颅,违心道:“是的!”
简言之回头,车内的男人仰靠在座椅上,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和他修长泛红的脖颈产生强烈的色差对比。他闭着眼,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打下层阴影,往日那么高不可攀的男人,此时莫名的乖巧。简言之不好说什么让佣人照顾的推脱话,无奈的钻进了车子,跟着男人回了御水苑。男人不喜欢有佣人在家里二十四小时照顾,进门跟着管家打了个招呼,简言之就独自扶着男人进别墅。一米八八的大个子要了她小身板的命,简言之迫不及待的把他往沙发上卸货,结果她被男人的力量带的栽倒在了他身上,她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手下的触感,紧绷,结实,是独属于男性喷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