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天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坏境醒来可吓坏了,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香琴婶子家。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看向身旁,之间床上空空如也,余香琴早已经不在。“睡得舒服吗?”
余香琴端着脸盆走了进来。“不好意思,香琴婶子,我睡的太死了。”
“哼,还知道你睡得死。”
余香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他。“我吵到你了吧,对不起,我这就把电给你修上。”
王天柱说这就要穿鞋下床。“急什么,水给你打屋里了,先洗把脸,我煮了混沌,吃完再干活。”
王天柱洗了把脸,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餐,就开始给余香琴修电路。果然,这电丝年头太久了,烧坏了,王天柱又从自己带来的修理箱里找出电丝给余香琴换上。“婶子,修好了。”
“可算是修好了,这家里没有个老爷们还真是不行。”
想起余香琴克夫的事,王天柱把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喝了碗水,就要回家。“急什么,在婶子家坐会儿,中午婶子给你做红烧肉。”
说着,还朝王天柱抛了个媚眼。“婶子,不麻烦你了,我就先回了,下午还有事。”
“那行吧,婶子就不留你了。余香琴虽然心里失落,嘴上还是没有强求。看着半夜出去,中午才回来的王天柱,沈莹问道。“天柱,昨晚是谁敲门啊?”
“哦,昨晚药厂有点事。”
“严重吗?”
沈莹担心的问道。“哦...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王天柱含糊不清的答道,还好沈莹看不见,不然王天柱这一脸窘迫,连三岁孩子都骗不过。他忘了,盲人的听感会比普通人更灵敏,沈莹心里有些纳闷她明明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是药厂的事呢?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她还很熟悉。不过她也没在追问下去,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不然怎么会三更半夜来敲门。现在要是面前有个地缝,他肯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嫂子,我还有点事,就先回房了。”
王天柱也不管沈莹说什么,一溜小跑的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他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当窘迫感褪去之后,王天柱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道。“女人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