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张俊怎么拦着,赵祯怎么拦着,对于拓跋谅祚来说,他就一个想法,就是一定得娶到福康公主。“拓跋谅祚,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难道你还要逼陛下不成?”
张俊这个时候也是趁热打铁,绝对不能让他成功了。“我没有逼陛下,我只是觉得,让福康公主嫁给张武极那个孬种,是对公主的一种侮辱,陛下不应该这么做!”
前面的都还好,拓跋谅祚也只不过是稍微有些张狂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怼了一下张俊。但总归勉强还是能过得去的,可如今拓跋谅祚的这几句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虽说他骂的是张武极,但实际上他骂的是张俊和赵祯呀。“大胆拓跋谅祚!你骂老夫的儿子是孬种就罢了,竟然还敢骂陛下?该当何罪?”
“我哪里骂陛下了?”
拓跋谅祚也没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骂赵祯了呀?“你说我儿子是孬种,说陛下将福康公主许配给我儿子是在侮辱公主。难道这还不是在骂陛下吗?你这是当我大宋无人不成?”
“拓跋谅祚,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爹来了,也得老老实实的,这是我大宋的皇宫大殿,你当这是你的王宫吗?”
此时不光是张俊生气了,旁边站着的狄青也主动站了出来。“陛下,这小儿确实太猖狂了,看来这么多年,我大宋未对西夏动兵。让西夏认为我大宋软弱可欺了,还请陛下下旨,待末将领兵前去西夏走一走。”
随后狄青直接开始向赵祯请战了,而旁边的曹伟等一众武将也纷纷向前一步。“陛下,末将也愿前往。”
“陛下,给末将一月时间,末将定将西夏抹除!”
……这一名一名的武将站出来之后说的这些话,让拓跋谅祚听的后脖颈都发凉。“请陛下恕罪,臣并无此意,臣只是心乱口不择言罢了,还请陛下明鉴!”
此时的拓跋谅祚赶紧的疯狂磕头,让赵祯别生气。否则如果要是因为他这几句话,导致大宋对西夏动兵的话,那可就亏大了。毕竟如今西夏就算是比之前强了一些,可是面对大宋那自然也是不堪一击的。“看在你年幼的份上,此事便罢了,如果再敢有下次,定不轻饶你!”
“谢陛下开恩。”
赵祯虽然对刚才拓跋谅祚说的这些话的的确确有些生气。可如果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对西夏开始动兵的话,那的确也有些莽撞。最关键的是这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了。“虽然臣无法娶到福康公主,但还请陛下能够给臣一个机会,让臣见一见福康公主,也好解了臣的相思之苦。”
“此事朕做不了主,还得看福康公主是否愿意见你。”
“臣明白。”
对于拓跋谅祚来说,刚才如果要是能够直接从赵祯这里求个婚约回去,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既然这个婚约是求不到了,那见一见福康公主也是可以的。与此同时,包府。包纯正要出门,张曜,王安石和曹子昂他们三个正好到了。“大哥你这要去当官了,怎么不叫上我们三个呀?”
张曜是首当其冲,直接堵在了包纯的身前。“我倒是想带着你们,但是你们三个不还得上国子监去听先生讲课吗?先生能放你们这么久的假?”
对于包纯来说,带着他们三个倒是也没什么,而且还更加方便一点。毕竟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可问题是他们三个还得去国子监上学呀。“这你就不知道了,自从你比试完了以后,先生就跟我们三个说了,让我们三个可以跟着你直接学习。毕竟你写的那个策论和那两首诗,早就已经在整个开封,甚至整个大宋传开了。”
“对呀,大哥,先生的房间里都贴着你写的那篇策论和那两首诗呢。”
王安石也是出来帮张曜解释了。“现在人家都说你包纯是新的诗圣,未来的成就恐怕要高过前朝的诗仙李太白了。”
“对对对,人家现在就叫你小诗圣呢。”
听到曹子昂提起诗圣和诗仙的事情,张曜也立刻想起了如今包纯在国子监的外号。“啊?小诗圣?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虽然包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选的那两首诗确实不错。但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这都已经到了诗仙诗圣的程度了,有点太离谱了。“不离谱,一点都不离谱,孔先生就曾经说过,他对你的文采是自愧不如。”
“算了吧,我的文采什么样我自己知道。”
听到张曜他们说的这些话,包纯开始觉得自己当时就不应该这么嚣张。早知道的话包纯就选几首稍微差一点的了,勉勉强强赢了。或者哪怕干脆输了都行,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给自己整的这么出名。“大哥你怎么这么谦虚啊?要是我能在这半天之内就写出这么一篇策论和两首诗的话,我在路上都得横着走。”
张曜可真的是无比的希望那些都是自己写出来的,但很可惜他没有这个文采。“首先我这不叫谦虚,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其次我写的是一篇策论一首诗和一首诗,不是一篇策论和两首诗,明白没有?”
包纯也是一点一点的给他们更正。“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并不想这样,毕竟想必你们也听过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
“啊?什么叫人怕出名猪怕壮?”
……张曜这么一反问,包纯突然想起来了,如今的人恐怕还不叫猪呢,应该是叫豚。“总之你就记着,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出名就行了,明白了没有?”
“哦,好吧……”张曜实在是不理解,包纯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难道出名不好吗?而且包纯这还是出的好名声。“对了,大哥,还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一声。”
“还有什么事?”
王安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听说开封的一些官家女子,因为你这一首诗和一首词,已经对你芳心暗许了。”
“我真是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