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敌人是谁？”
裴初瑶的话脱口而出，“圣上！”
墨元明嗯了声，“没人知道先帝是被圣上几人害死的。虽说现在出了裴家的事，可圣上的地位还是稳固的，景瑞王要想谋反成功很难。”
“除非，他抖出先帝被害的事，让众人得知先帝是被圣上害死的，如此他就能打着为先帝报仇的旗号谋反了。”
这下裴初瑶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了，“可是，圣上和太后那也会有景瑞王参与的罪证……啊！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彻底内斗起来？”
墨元明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真聪明。”
这么不走心的夸赞，让裴初瑶白了眼他，“你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我还不知道，那我得多蠢。”
墨元明不像以往那样顺着她的话打趣，而是神情哀伤的沉默下来。裴初瑶知他心里不好受，是用解决这件事来转移注意力，“今天我留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