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唐金龙来了很快。仓管家挂断了电话,嘴角一抹冷笑:“真是一群傻子,老子让你们怎么样,你们就怎么样,真好忽悠。”
说罢。仓管家端起人参精,本就身材矮小,而且长得贼眉鼠眼,再加上上了年纪,满脸的周围,笑起来满脸的奸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一道悠悠的声音响起。“谁!”
仓管家的脸色都吓白了,惊恐的看着四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如同一只矮小的老鼠,警惕无比。“今天我留你一命,让命运去审判你吧。”
一道黑影划过,速度之快堪称闪电。仓管家只感受到了一阵风,手中的人参精就已经消失了。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门紧闭。“给老子站住!”
仓管家周身一股雄厚的内劲爆发出来,化作流光想要追出去。可是大铁门在外被林江用一块巨石给挡住了,根本出不去。哐当!哐当!巨大的响声回荡在后山。这是仓管家无尽的怒火。此时此刻,林江揣着人参精,已经走在了回城的路上,脸上挂着美滋滋的喜色:“小样,敢算计小爷,小爷先让你尝尝什么叫阴险。”
“有了这好东西,小爷距离天人境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林江轻笑着拍了拍腰间的锦盒。距离回城还有十多里路的时候。林江走在一条林间小道上,四周都是静谧的丛林,时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忽然。哗啦一声响动。林江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警惕的看着四周:“谁?”
他的五感六识超乎常人。能躲过她的五感六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是天人境。林江立刻提起了周身所有的内劲,用全力以赴的状态准备对抗。纵使他先天无敌,可是面对天人境还是没有太大的把握。“谁?”
“你听听,我是谁!”
一道极其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林江眼神轻轻眯起,嘴角扯过了一抹冷笑:“什么无名小辈,连正面示人都不敢吗?”
“不敢?”
“有何不敢?”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从树丛深处走了出来,身材雄壮,肌肉发达,接近两米的身高,虎背熊腰,串脸胡,男人味十足。“你是?”
林江看着来人,眼神有些疑惑。他没见过此人。而且非常的确认,俩人绝对没有过任何交集。可是林江很明显的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而且这股杀意,非常的深沉,就仿佛是血海深仇一样。“我是谁,你认不出来吗?”
“你杀了我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我是谁?”
西装肌肉男冷笑道。“我杀了你身边的人?”
林江眉头紧锁,看着西装肌肉男许久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你的口音有京都口音。”
“你是京都人?”
“而且是天人境,还能走出京都的,你是唐金龙!!”
最后三个字,林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呵!唐金龙嘴角扯过一抹嗤笑:“杀了我的义子,电话里挑衅我唐金龙,你就应该想到今天。”
“说吧,你想怎么死?”
唐金龙的眼神寒意满布。“我想怎么死?”
林江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就这没有自信杀了我吗?”
“自信?”
唐金龙嘴角一抹不屑的笑容,手轻轻一挥。一股飓风席卷而起,携带着无尽的气势,在林江的耳旁掀起呼啸狂风。天人境修为。恐怖如斯。“现在你觉得我杀你,还需要自信吗?”
唐金龙嘴角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呵!林江冷笑了声:“看来你对天人境的修为很自信呀。”
“怎么?难不成天人境也杀不了你?”
“我知道你是先天无敌的存在,不少先天巅峰,半步天人境修为的人都栽在了你手里。”
“如果我没有进阶天人境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不过现在我已经是天人境的修为,也切身感受到了天人境和先天境界的差距之大,仿若天差地别。”
“你若是对此还抱有一丝幻想好侥幸,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没有丝毫生还的可能。”
唐金龙轻轻的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那态度是根本没把林江放在眼里。“跟天人境确实没交手过,今天倒是可以试试,看看小爷能不能创造奇迹,越阶战斗。”
林江眼头一沉,扭.动着手腕发出嘎嘣作响的声音,眼神里完全看不到丝毫的恐惧和退意,反而是浓浓的战意。“找死!”
唐金龙嘴角一抹轻蔑,脚下一踩冲着林江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在虚空之中划过一抹高热的流光,四周的树枝都被点燃了,烟雾弥漫。“打架就打架,放火可就不地道了。”
林江徒手一甩,一柄内劲形成的寒冰剑握在手中。六月飞雪。四周气温骤然下降,林江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迎面与唐金龙战作一团。起初的时候,二人还能打斗一下。可唐金龙明显是在放水,根本不着急击败林江,反而是一脸轻松的笑意。“小子,如果你就这点实力的话,那你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老子的手里了。”
“号称天下第一天才,死在了我唐金龙的手里,这感觉也不错。”
唐金龙眼神之中笑容弥漫,手下的攻击却丝毫不减,而且气势越来越猛。林江的速度在先天境界已经算是顶尖中的顶尖,天花板级别了。可是面对天人境,虽然只是一层差距,依旧有些招架不住。“天人境果然不一般!”
林江的眼头轻轻眯起,心中也开始暗自打算起来。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他今天必然是要栽在唐金龙的手中,必须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难不成还真要死在这里?林江可从未想过,他这么大一个天才会陨落在如此土鸡瓦狗的手中。就在林江走神的瞬间。嘭!一声巨响。唐金龙一掌拍在了林江的肩膀上。噗!林江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倒飞而去,撞在了身后的树干上,弹在地上,捂着胸膛,顷刻之间一口气险些没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