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张水生就来到了村部,进去一看村长王富贵跟赵长江两人正聊着什么。这两人是亲戚,虽然属于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可一跟利益挂上钩,不亲也亲了,这些年赵长江没少给王富贵好处,当然,王富贵在很多事情上也没少给赵长江开绿灯。张水生也不管赵长江,进去之后直接跟王富贵说,“富贵叔,俺想用一下村部的大喇叭。”
“干啥用?”
王富贵一脸厌烦的瞅了张水生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俺想召集村民上山采药。”
张水生也没隐瞒。“采药?”
没等王富贵说话,赵长江在一旁先说话了,撇嘴道:“山上有啥药?就算有你认得吗?水生,你就别在这猪鼻子插葱———装象了。”
因为燕子的事,赵长江跟张水生结的梁子很深,所以现在赵长江一看到张水生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张水生近些天的变化让他十分的震惊,可他心里面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嘴上更是啄木鸟掉进油锅里,肉烂嘴不烂。听了赵长江的话,王富贵也在一旁假装劝道:“就是,山上都是烂草,有啥可采的,水生,你就别胡闹了。”
“这个您不用管,俺就问您,山上的草药是不是随便采?”
“这个嘛,倒是没规定过。”
王富贵眨了眨小眼睛,总觉得里面有文章,可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只好点头。一看没人拦着,张水生心中高兴,拿起村部的大喇叭就开始喊,“各位乡亲注意啦,注意啦,现招二十名身强力壮的村民上山采药,每天八十,每天八十,愿意者马上到张水生家集合。再说一遍……”“哼,装啥大尾巴狼,收点烂草野菜喊了八遍。”
张水生刚走出们,赵长江就在身后不屑的说道。张水生站住脚,回头朝着赵长江呵呵一笑,回了句,“俺愿意。”
一句话,把赵长江噎的差点抽过去。张水生走后,王富贵凑到赵长江跟前,递了根烟,有点不放心的问道:“长江哥,你说这小子会不会真的认得草药啊,那咱们就亏了啊,刚才拦他一下好了,最起码应该以村部的名义收点钱。”
“嗯……也是,俺过去瞧瞧。”
赵长江摸了摸大秃脑袋,不放心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