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宫以萱忍着恶心,和他“含情脉脉”的对视着,脸上一脸的幸福。这根本就是一副帝后情深的模样,一对恩爱的夫妻。下面的大臣们被他们演的这场戏给迷惑了,还以为真的皇后和皇上一直感情都好,外面的那些都是留言。就连宫玄名都有些迷惑了,他俩这是什么情况,皇上说的是真的?钱卫明如果没有见过他俩在船上那种剑拔弩张的样子,连他都会相信的。这俩也都是人精,如此厌恶对方,演起戏来跟真的一样。而这些人中,最怀疑,最难过的莫过于宫少皇了。他对以萱是很了解,但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他总是对她表现出十分的不自信。以萱以前对木易即墨的感情他多少是了解的,难道回到着宫中她就对他旧情复燃了吗?看着高高在上的眼中只有彼此的两个人,他突然觉得他们的世界离自己好远,以萱离自己好远。他也突然明白了木易即墨为什么要把他请来参加这个国宴,就是想让他看到这一幕吧。这样的煞费苦心的让自己看到,他对以萱怎么会没有一点感情。宫少皇自嘲的笑着,连灌了两杯酒,可是心中的苦闷却没有被压下,反而开始疯长,铺天盖地,让他痛的肝肠寸断。做够了戏,宫以萱便放开木易即墨的手,端起酒杯对这柳老夫人说道:“一说这就说多了,本宫敬老夫人一杯,也谢谢老夫人。”
说着便喝下了。柳老夫人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赶紧喝了酒,冲她一点头便坐下了。那边的柳将军看着自己的母亲当众逼迫皇后就罢了,而且还对皇后这般的无理。他也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对着宫以萱说道:“娘娘,家母年迈不胜酒力,还请娘娘不要责怪。”
“柳将军言重了,柳老夫人哪有做错什么。你快坐吧,就是个宴会而已,不必太拘谨了。”
宫以萱笑着说道。“多谢娘娘。”
柳将军松了口气,冲宫以萱一拜,便坐了下来。宴会便又重新开始了,木易即墨叫出了一队舞姬,热烈优美的舞蹈,让所有人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也让宴会达到了高潮。宫以萱看着面无表情的木易即墨,往他那凑了凑,冷笑道:“又想你的柳如絮了吧。你看这个老太婆就是看不得你好,非要在你面前无时无刻的提,是不是想忘都忘不了。他们大概都觉得是你欠了柳如絮的,你欠了他们的!”
木易即墨扫了她一眼,脸上一点笑意都不在给她,冷声道:“管好你自己,朕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宫以萱这就是故意揭他伤疤,才不在乎他的反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他自己折磨自己去吧,谁爱管谁管。宫以萱继续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吃,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人在烦过她,她可真是吃饱喝足了。把人都给送走之后,让素素个爹爹传了个消息,让他放心自己,她会找机会与他见面的。坐着轿子往回走的时候,她觉得有点晕,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后劲十足的。宫以萱靠在轿子上,慢慢的晃悠着,有点昏昏欲睡,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一个更大的轿撵,在跟着她。她到了凤仪殿,方晴扶着她往殿里走。后面的轿撵也停了下来,木易即墨正在往下面走。方晴这才提醒宫以萱,木易即墨跟她们似乎要进殿。宫以萱在台阶上停下来,往后看,果然看到木易即墨正跟在她的后面,她晕乎乎的扶着方晴,冷声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木易即墨抬头看着她,声音比她还冷,“朕的后宫,朕想去哪就去哪!”
说着便超过了宫以萱迈着台阶往大殿走去,他身后的子虚冲她行了个礼也追了上去。宫以萱恨恨的咬了咬牙,晃了晃脑袋,跟在他后面也进了大殿。木易即墨在这里似乎十分的自如,进来就让子虚给泡了茶,慢慢的喝着。宫以萱往他旁边的凳子上一坐,问道:“你来到底要干嘛?”
“朕来后宫,进了嫔妃的大殿,你觉得朕要干什么?”
木易即墨放下茶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