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杯,秦颂遥放下筷子,说了句,“你喝得有点多了。”
薄司衍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说:“在自己家,我就是喝醉了,又能怎么样。”
秦颂遥语塞。“怕我撒酒疯?”
“……不是。”
他勾了勾唇,继续倒酒。秦颂遥见他不听劝,也不好拦了。就他们俩这关系,不吵就不错了。今天他这么反常,让她心里直突突。正低头吃菜,忽然,男人摘了手表,起身去洗手。等他回来,袖子已经挽好了,她不明就里,却见他把虾挪到了面前。“要叫佣人吗?”
她问。“不用。”
他面色淡淡,修长手指在灯光下如玉一般,利索地去了虾壳,然后放在了她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