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所以陆芸对此很谨慎，也非常的重视。没想到，汪常安却看也没看合作文件，而是直接问道：“合作的事情待会儿可以细聊，不过我心里有个疑问，想要跟陆总确认一下。”
“刚刚你进来的时候，跟你聊天的那个男人你认识？”
“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汪常安问道。陆芸没想到汪常安会问起自己和楚明的关系，当下一愣。“他，是我的前夫。”
陆芸如实说道。汪常安恍然。“原来如此，那他其实也可以作为你的资源，你为什么不利用？”
汪常安试探性地问道。毕竟楚明的身份不简单，是林氏集团的总裁顾问。如果陆芸想找人拍广告宣传药物，那大可直接找楚明帮忙。“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他的总裁顾问，是靠吃软饭上位的，我用不着他帮忙！”
“或许，他凭借一张脸，最近过得还可以，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永远都看不起他。”
陆芸厌恶地说道。提到楚明，她就想起楚明刚刚跟着其他女人上楼的场景。言语之中，三分怒气，七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