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一下做妻子的义务,我刚刚睡着了,什么都没感觉到。”
谢妄渊缓缓开口,沙哑的声线温柔如蛊惑,说着手上的力道猛的加重,死死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身。随后更是腾出一只手,缓缓朝着她腰间的拉链伸去。“你想要干什么谢妄渊?放开我!听见没有!”
男人薄唇微微勾着,眸底的热欲越来越浓烈,南星心里猛的一阵惊慌,挣扎的越发用力。可她越是挣扎,男人手上的力道就越重。渐渐的,她连动都动弹不得。“混蛋流氓!放开我,听见没有!不然的话你可别后悔!”
眼瞧着拉链被缓缓拉开,南星心里越发惊慌,抬眸狠狠瞪着谢妄渊,满眼怒气,嘴上还不忘放狠话。不过谢妄渊并没有放在心上。女人娇弱柔软,蜷在自己怀里小小的一团,跟只小猫似的,简直毫无攻击力好吗!眸底的欲望越来越重,谢妄渊渐渐昏了头,完全忘了怀里被他当做小奶猫的女人,是个身手和他旗鼓相当的高手。而且银针暗器使得极好。所以谢妄渊话音刚落,腰上便狠狠挨了一针。麻木感瞬间遍布全身,浑身关节随之僵住。南星见状,眉梢微挑,眸子里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大长腿猛的一抬,直接踹在男人腰上。砰的一声闷响,谢妄渊从床上滚了下来。浑身的麻木感瞬间消退。“南星,你……你下手这么狠,是想谋杀亲夫吗?”
谢妄渊伸手扶着腰,抬眸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得意的女人,眉心紧蹙,眼神说不出的愤怒,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幽怨。南星没说话,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从柜子上拿起手机,点开网页。很快便刷到了昨晚直播的后续。温珊珊受了重伤,差点一命呜呼,埋伏在现场的杀手,拖了许久才将她送去医院。而韩书成因为故意伤人致人重伤,现在还在警察局关着呢。而且被抓走之前,还被重伤的温珊珊用石头砸破了头,当场便晕了过去。见南星不搭理自己,谢妄渊渊自觉没趣,很快便扶着腰站起来,朝着床边走去。“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书成怎么突然跟疯了似的,拎着刀去捅温珊珊?”
谢妄渊皱眉瞥了一眼南星的手机屏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虽然韩书成对温珊珊失望透顶,可在外人眼里,两人还是未婚夫妻,而且还很恩爱。韩书成就算再蠢,也不至于拎着刀,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杀温珊珊吧?所以从昨晚起,他便一直觉得这事儿有蹊跷。闻言,南星抬眸看着谢妄渊,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我在韩书城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他喝完之后,情绪会变得暴躁,越往后越无法控制,还不能说话,而且我告诉他,如果不按我说的做,他两个小时之内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那怂货当时吓得都快尿了,提着刀就去找温珊珊去了。”
南星说着,眼角眉梢的笑容越来越浓。温珊珊和霍家人煞费苦心,布下天罗地网,想要她的命。结果自己却被韩书成一刀两洞,差点彻底玩完。想起来她就觉得爽快。谢妄渊静静的听着,眉梢情不自禁挑起,望向南星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原谅两个字,有仇就得狠狠的报,最好是当场就还回去。女人还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应对?”
犹豫片刻,谢妄渊终究还是忍不住转头冲着女人问道。南星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却只是皱着眉头沉默。“霍家来势汹汹,不达目的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所以接下来我们必须小心防范,绝对不能让对方……”“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先回去吧,爷爷之前给我打电话,说他很想你,也很担心你。”
见南星一声不吭,谢妄渊有些无奈,短暂的沉默过后,自顾自分析起来。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冷冷打断。闻言谢妄渊脸色骤变,眼里立刻翻涌起怒意。“什么叫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们是夫妻,夫妻就应该共进退!”
“而且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可以坦然的接受凌云瀚的帮助?却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你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意思!”
谢妄渊脸上阴云密布,直勾勾盯着南星,语气怒不可遏。“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跟凌先生只是朋友!”
面对男人愤怒的质问,南星也是火冒三丈,皱着眉头怒声说道。“朋友?呵呵,骗鬼呢!”
“他为你掏心掏肺,你无条件信任,有这样的朋友吗?”
谢妄渊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南星的解释?眼里怒火噌噌乱蹿,满脸都是被背叛的愤怒。“姓谢的,你别不知好歹好吗?”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谢宴川父子俩一直变着法的作妖,将公司搅得天翻地覆,你要是再不回去,可就什么都没了!到时候可别后悔!”
南星本来是担心谢妄渊的安危,不想连累他,再加上谢宴川父子俯视眈眈,不停找事,拼尽全力想要趁着谢妄渊不在将谢氏据为己有,所以才好心劝他回去。结果竟然被冤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红着眼睛冲着男人吼道。谢妄渊看见南星眼里闪烁的泪意,忽然有些心疼,眸底的怒气略略消退。他跟着南星离开江北城的时候看似冲动,实则早已经过深思熟虑。也早就料到谢宴川和谢城会趁自己不在兴风作浪,早就暗中部署好了一切。谢城和谢宴川再怎么作妖都是白费力气,掀不起多大风浪。但是这些他从来没有跟南星提起过半句。“他们愿意怎么作妖就怎么作妖,有什么大不了!”
“实在不行,公司不要也罢,反正我本来对做生意就不感兴趣。”
“我们俩一块儿去国外,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我也挺不错!”
谢妄渊正在气头上,压根儿没心思去管其他。一不小心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