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这么疼我,把我当亲孙女儿似的,应该是我的福分才对。”
闻言,南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嘴角微微扬起,冲着谢老爷子笑道。“你这丫头,嘴可真甜!”
谢老爷子听着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眼神更添了和蔼慈祥。……谢城从谢家祠堂离开以后,径直带着谢宴川回了自家的小别墅。回去以后越想越气,大发雷霆,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将所有能砸的都砸了个稀碎。“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颓废过后,谢城缓缓抬头望着满地的狼藉,眼里渐渐翻涌起不甘和恨意,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沉声道。与此同时,一个恶毒的计谋缓缓在脑海中浮现。随即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有着特殊备注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你不是想要保住荣华富贵吗?那我就再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谢城缓缓开口,声音阴沉冰冷,眼神逐渐变得恶毒。……和谢老爷子聊完之后,南星也就打消了让他收回股份的念头,转身去找了谢妄渊。先前在G市,闹剧一场接着一场,他嘴上虽然不说,却肉眼可见地疲惫。而且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工作,压根顾不上养病喝药,身体应该亏空得厉害。南星刚刚答应了谢老爷子要照顾好他,当然得尽心尽力。“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书房里,见南星敲门进来,谢妄渊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讶,随即说道,语气虽然平和,却极为坚定。“我才不担心呢,别忘了,我也不是好惹的。”
南星眉梢微挑,淡淡说道,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丝毫没有把谢城和谢妄川的威胁放在眼里。要是真的斗起来,不说稳赢不输,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那你这是?”
谢妄渊闻言眉心微蹙,眼神透露着疑惑。他还以为南星兜里揣着那么多股份,害怕被谢城和谢宴川报复,所以才可怜巴巴的来寻求庇护。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镇定自若,毫不畏惧。欣喜之余又忍不住有些失落。“当然是来看诊的,这几天折腾来折腾去,谢总的身子肯定亏损得厉害”南星背着手走到谢妄渊跟前,一屁股坐在软椅上,接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过他的手,开始把脉。“胡说八道!”
闻言谢妄渊瞬间变了脸色,眉心紧蹙,冷冷的盯着南星,胳膊却一动不动,任由她摸脉。“嗯,比我想象的要好些,不过还是虚,得继续吃药,我再帮你换张方子,效果应该会更好些。”
片刻过后,南星松开谢广渊的手,煞有介事的说道。说着便拿过他面前的纸笔,低头写药方。谢妄渊静静的看着,眉心微蹙,眼神却不自觉流露出欣赏,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明天在盛华酒店有个商务酒会,需要女伴,你陪我去吧。”
趁着南星埋头写药方,谢妄渊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非得要去吗?我不想……”南星最讨厌应酬,一听到商务酒会几个字就觉得头大,下意识想要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冰冷的声音打断。“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我要是一个人去的话,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可我要是带别的女伴儿去,那岂不是在打你的脸?”
谢妄渊眉心微蹙,几句话便将南星堵得哑口无言。“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过礼服什么的你得准备好,我忙着呢没时间。”
南星闻言无奈妥协,随即皱着眉头说道。“喏,这是新的药方,这一份给你,晚些记得让陆寒来医馆拿药。”
南星将写好的药方递给男人一张,另一张揣进自己口袋里,皱着眉头说道,语气恹恹的。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径直去了医馆。……隔天傍晚,南星换上谢妄渊让人准备的全套礼服,照约定跟他去了盛华酒店。所谓商务酒会,无非是换个地方谈生意。刚刚进门,谢妄渊便被一堆商业大佬围住攀谈。南星听了几句觉得头疼,便松开他的手,端起一杯香槟,默默朝着角落走去。这时候,一个侍应生端着一杯酒走到谢妄渊身边,恭恭敬敬的递给他。眼神却有些闪躲,好似做了亏心事一般。只不过谢妄渊一群人被人围着聊天,便也没注意。谢城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将酒杯递到嘴边,嘴角微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随即朝着二楼某个角落抛了个眼神。穿着白色短裙,披散着头发的年轻女孩儿面露惧意,神情挣扎,最后却还是乖乖朝着楼下走去。半杯酒下肚,谢妄渊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他瞬间意识到不对,挣扎着起身想要长角落里的某个身影走去,浑身却忽然一阵发软,随后便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韩辛辛捏着裙角满脸紧张,可短暂的犹豫过后,她还是朝着沙发走去,弯腰扶起昏迷的谢妄渊,快步离开。“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在去房间的路上,谢妄渊迷迷糊糊醒过来,转头看着身边的纤弱身影,脑袋却晕得厉害,压根儿看不清楚女人的脸。只能用尽浑身力气拼命挣扎。“谢总,您……您别这样,我……我害怕。”
韩韩辛辛被阴鸷的眼神吓了一跳,想要退缩,却又不敢离开。上次的事情过后,谢妄渊经过慎重的考虑,最终取消了和韩家的合作。而韩辛辛痴迷有妇之夫,为爱跳楼,甚至还当发表“豪言壮语”的视频被传到网上,韩家其他人的黑料也都被爆了出去,韩家一夜之间名声尽毁,韩氏的股价暴跌,濒临破产。韩辛辛的哥哥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烂赌成性,眼瞅着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毁于一旦,对韩辛辛百般埋怨。想尽办法想要保住荣华富贵,为此不惜求到谢城面前。说是愿意出卖一切。韩辛辛就这样成了首当其冲的牺牲品,被送到江北城,任由谢城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