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家绣楼了,可都大门紧闭着,他都要愁死了。这时,司南平跟左长安几个勾肩搭背而来。“咦?那不是容隐吗?贼兮兮的,该不会是刚跑哪里喝完花酒吧?”
司南平没个正行,笑着打口哨:“嗨,兄弟,嘛呢?”
容隐闻声抬头,一看是他们几个,没好气道:“又跑哪喝酒去了?要是让爷知道,当心你一个个脑袋。”
“行行了,别老拿他吓唬人,听着都瘳得慌。”
司南平摸了一摸发抖手臂,问:“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大街上作甚?”
“当然是找怡红院的姑娘们喝酒喽。”
“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知道喝酒。”
容隐烦躁踹了说话的小喽喽一脚,不小心从袖子里掉出了个物件来。"这什么玩意儿?”
司南平好奇捡起来打量。“别说了,说起这个我就闹心,还不是我家爷,撞见他媳妇儿,跟丫头玩这物件,死活说他真的会,这不完事后,就成我的活了。”
“啥意思?”
“还能啥意思?意思是他根本就不会这玩意儿好不?”
容隐吐露苦水。“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祖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乎媳妇儿了,一有时间就找借口往那跑,还有各种口是心非,我都要无语了,这不明日宫里举办晚宴吗,人家媳妇儿说没衣裳穿,苦逼的我这不连夜找绣楼给人家弄衣裳?”
"磨磨唧唧的……又说啥呢?”
左长安刚过去解手,带听不听的不是很清楚,边提裤子的走过来,看见司南平手里多了个东西,有些好奇的问:“啥玩意儿?”
“不知道,没见过。”
司南平拱手递给了他。左长安刚开始也没有在意,光线也暗,可是接过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不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