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司南平轮起长矛,威武犀利,逼了的刘大彪节节退败。眼瞅着刘大彪就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了。左长安心悸,又不能公然前去帮忙。他干着急,一个劲的递眼色给司南平,奈何,司南平那个铁憨憨打的正起劲,对他视而不见。真是个祖宗!这可怎么办?左长安急的手心里都是汗。脑袋疼,脑袋疼,怎么办,怎么办?忽然,当余光捕捉到对面看热闹的某个姑娘时,眼神一闪,从袖口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眨眼功夫,就听见司南平'哎吆’一声,掉了手里的长矛。刘大彪一愣:“这?”
还未反应过来,司南平'扑通'从马背上栽了下来。众人一怔。怎么回事?掉下马的怎么是司南总教头?不应该啊!曹凌天也是狠狠一愣,气坏了。司南平反应灵敏,就地炫身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狗日的,你竟然敢使阴招,爷爷我今日就剁了你。”
大刀阔斧,提着长矛就向刘大彪刺上来。凶狠毕露,要多可怕有多可怕。刘大彪云里雾里的,连步倒退,心哆嗦了,不成样子。“什,什么阴招?我,我我干什么?”
“狗日的还敢狡辩?那这是什么?”
司南平正在气头上长矛用力别过去。‘砰’。刘大彪顿然僵持在了原地。不,准确的说是他无路可退,脊梁骨整个后背都紧紧贴上了城墙,冷汗唰唰满脸都是。长矛是擦着他头皮子过去的,直直别进城墙。城墙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足以证明司南平的厉害。"有,有话好说,别别吓我哈。”
空气来传来一股尿骚味。一看,这不刘大彪吓尿了吗?“狗日的,你还有脸狡辩,这是啥?最好给爷爷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南平高举暗器:“嘉陵城的父老乡亲们,都给本教头做了证,不是本教头技不如人,是这杂碎实在太阴险狡猾,比赛场上用暗器伤人,他还算人吗?”
暗器做工独特。是一把精而小的飞镖,刀刃却相当锐利,阳光下,散发出了森白光芒,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的发慌。众人马上以鄙视的眼神看刘大彪。“啧啧啧,暗箭伤人不要脸,明显的输不起吗。”
"输不起别上场啊,真是丢人现眼。”
有那么几个司南平的女粉色愤愤不平,拿起篮子里的鸡蛋菜叶子砸起来。“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让你害我们司南总教头,狗东西!”
鸡蛋烂菜叶子砸在刘大彪头上,脸上,身上,狼狈至极。哭了。“呜呜呜,人家冤枉,人家没有用暗器。”
“还说?”
老百姓嫉恶如仇,众而攻之。打的刘大彪娃娃大叫:"冤枉,呜呜呜,我要找曹大人,大人,您快帮人家做主啊。”
曹凌天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骚的慌,甩袖有要置之不顾而逃离的意思。“曹大人,您就这样走了,只怕说不过去吧?”
左长安黑眸眯了眯,似笑非笑:“没听见刘统领喊冤枉吗?”
“我们铁骑队啊!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当着大家伙的面本副将觉的还是说清楚的好,可是不能冤枉了刘统领。”
又道:“当然了,您若是不下来,那就是默认了,反正丢人的是你们锦衣卫。”
"左长安,你少他么放屁,我的人绝不会做那种有损我们锦衣卫的事,你说那飞镖是刘大彪扔的就是他的啊?”
“那要不然呢?曹大人不妨下来,我们当面对峙。”
“下来就下来,老夫还怕了你们这些个小狼崽子不成……"“爷,您看这?”
容隐低着头,南笙千寒冷哼:“哼,曹凌天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害本候,反而让左长安将了军,活该!”
他其实早就来了,不过是隐藏在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