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出来维护她。“舅舅,长欢她第一次进宫,可能有些紧张,还请您开恩,休要责罚她,要罚就罚千寒吧,千寒皮糙肉厚的抗造。“不不不,陛下,小侯爷身子金贵,还是惩罚长欢的好,一人做事一人当,长欢接受惩罚。”
“不,陛下,长欢有伤在身,切不敢再受创伤,说来都是千寒没有教好她,责罚千寒好了。”
"罚我。”
“罚我。”
“行了!”
献帝喊了声。南笙千寒跟洛长欢慌张抬眸,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陛下,罚我!”
可怜兮兮,一双的妙人儿。献帝被二人搞笑又滑稽的小表情,逗的呵呵直乐。"郎情妾意,情比金坚,遇事先为对方着想,单凭这份情谊,朕都不会责罚你们任何,反而要奖励你两人。”
“来人,小侯爷南笙千寒跟夫人洛长欢夫妻同心,相互惦记,恩爱两不疑,朕深受感动,特此奖励他们绸缎五匹,黄金百两,且加封洛长欢为郡主,享受公主待遇……养心殿的事很快穿到了慈宁宫老太后耳朵。老太后听后,心叹:“果然不出哀家所料,终究还是让我猜准了。”
“太后,事已至此,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长欢姑哦不,小夫人如今此成了郡主,洛国公那头势必会出来作妖,到时候小侯爷这边?”
这说话的是那个出现在芙蓉宫绿衣嬷嬷,她姓马,是太后的陪嫁丫头,大家都尊称她马嬷嬷。她来这个宫里几十年了,一直陪在太后身边,是其忠贞不二的得力助手。太后再叹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千寒招惹她的那刻起,哀家这心就七上八下的,可做梦也没想到她就是……"又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太后流下了一把辛酸泪,马嬤嬷体贴递手帕给她。“娘娘,现在不是哀伤的时候,我们得抓紧像个法子出来应对才是,还有九皇子,丫头们从他身上搜出了好些奇形怪状的暗器,现在一想,真是为小夫人捏的把汗提到九皇子,太后眼神一闪,心生一计,然后附到马嬷嬷耳边,“你这样……”洛长欢怯怯的跟在南笙千寒后头,好心虚,低眉顺眼,双手服帖的垂于两侧,活脱脱一做错事等着挨骂的孩子。气氛安静的厉害,鬼一般的安静。南笙千寒沉着脸走在前头,保持沉默,始终不说一句话,周身散发出了逼人气场,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足以叫人心生畏惧。反正容隐能躲多远是多远,生怕下一秒那句话说的不对了,脑袋搬家。竹阳公主红着眼眶,跟了一路,几次想上去又止步不敢。该死的洛长欢,害千寒哥哥不高兴,我竹阳恨死你了。竹阳恨的咬牙切齿,狠狠拧帕子,仿佛这就是洛长欢,恨不能给她拧断了。他两又长的太过于招人,路过的见了他们无一不顿足,三三两两于一起交头接耳,相互八卦。“听见了没,洛长欢现在可是郡主了,又长的那么好看,可是便宜了小侯爷,他要啥没啥,连婚宴都是在相府办的,听说现在干脆过起了寄人于篱下的日子,啧啧啧,说来可真是可怜。”
“你可小声点吧,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了,当心砍了你舌头,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怎么说现在也算是个将军了,就算没有太多银两,那也不能让人家郡主委屈在相府啊。”
“洛国公不是很有钱吗?我要是洛长欢,单凭小侯爷这副容貌,也会回家求爹爹帮他修葺侯府的。”
纵然她们压低着声音,话还是传到了南笙千寒耳朵男人倨傲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想起皇祖母的话,他停下了脚步。洛长欢忙往旁边撤了好两步,怯怯。“别,别动手,我知道是我错了,可也没给你造成损失不是?反而赚了好些银两跟赏赐回来,功过相抵,你就别生气了。”
没想回应她的却是:“那一百两黄金你打算怎么用?嗯?洛长欢一愣,抬起头来:“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你就说你怎么用吧?”
男人眼神闪烁,貌似不自信。洛长欢脑子飞速转动起来,他这话啥意思?缺钱,想用那一百两黄金?水眸闪了闪,试探性的随了句:“我现在倒是没什么用处,若是你……"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男人截胡:“好,那本候就先拿去用了,不过,你放心,等本候有钱了一定还你,就当是借你的。”
“啊?”
“就这么决定了。"男人连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说着挥手:"容隐,收黄金。"唉,不是,我……"洛长欢眼瞅着黄金到了容隐手中,被他装进一麻布袋子,口一封,甩上了背。回过头,某人已大踏步离去。她郁闷的小跑步跟了上来:“你走这么快作甚,我们可说好了,是你借我的,到时候连本带利得一起还我。”
“听见了,还你。”
“口说无凭,回去了你得给我立个字据。““行了,我说你这个女人烦不烦……”已是傍晚,眼看天色越来越暗,还不见自家姑娘回来,肉肉等着急,一个人待在这院子里着实瘳得慌。她总觉的有双眼睛盯着她看,不得不往门口的方向靠近过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守门的两嬤嬷拉着一小男孩拳打脚踢。小男孩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