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借口搪塞。“不是,老爷,我……"”到底给没给?”
南笙睿为人正直慷慨,一言九鼎,嫉恶如仇,"说,为何不给他银两?”
用力一脚过去,踹飞了挡在前面的凳子。凳子本就破旧不堪,哪里经得住他的力道,哐当一声,碎在了地上稀巴烂。楼离音心口一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您息怒,听妾室跟你解释啊,不是我不给他银两,这几天家里的事儿太多了,管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今天下午才找我支银子,您说那怎能跟得上?”
把责任往管家身上推的,再转话锋。"我想着啊,事情已经来不及,何必难为工匠们,这不请您过来主持公道?”
“夫人说的还真轻巧,管家怎可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容隐都找了您不下十次,这您要怎么解释?”
南笙千寒眼角噙泪,学着妇人的样子,扁嘴,得理不饶人。该死的小东西,这是故意跟她杠上了?楼离音心一狠哭了:“千寒,你怎能这般说婶婶,这些年过来,我是怎么对你的,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若是真不给你银子,今日还过来这里作甚?”
“再说了,洛长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嫣儿,嘉陵城都传遍了,可我为了你,不顾她的委屈,死活拉着她去给洛长欢道歉,没想到换来的你这些指责,我好寒心啊。”
“够了!”
南笙睿暴怒的声音,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都别说了,就按照我说的做,婚房婚宴都在相府办!”
望着南笙睿跟楼离音远去的背影,容隐讷讷。"爷,您真的要去相府住?”
南笙千寒勾唇,玩味一笑:“不见虎穴焉得虎子,好戏马上开场了。”
"什么好戏?”
容隐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就说您为何一定要二十万,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错嘛,学聪明了。”
南笙千寒挑眉,背着手进去,挑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凳子坐下,放眼四周,眼底生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黑色来!"找人查下洛长欢,不对,准确的说是查一下她生母乌氏的背景。”
那丫头太过娴熟的包扎手法,让他不得不怀疑。联想到跟她第一次见面她单凭周遭环境,就能判断出岩洞里面有温泉,足以说明,她并非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彼时。浅云居。外面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一片喜气洋洋。可洛长欢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肉肉也是提醒了她好几次!“姑娘,早些睡吧,明日要起个大早,还要忙个一整天,您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怕您到时候撑不住。”
可她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折腾了两个时辰,这才进入梦乡。好像做梦了。她身子热的厉害,燥的慌,感觉脑袋要爆炸,天旋地转晕乎乎的。我这是怎么了?她努力睁着眼睛,看见有双手捂住了她嘴巴,她喘不过气来,她努力挣扎,想要尖叫,却发现嗓子不受控制,根本发不出声来。耳边传来一道男声:"洛长欢,你不是很清高吗?敢戏弄本王,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
眼皮子好沉,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在心里头呐喊。救命,谁来救救我。“都这样了,还能挣扎?贱人!”
紧接着,又传来道刺耳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