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献给姑母的。”
祝朝云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那此事就是你故意暗害小少爷了。”
“我说了我没有!”
王馨瑶喊道。“你闭嘴!”
老夫人厉喝一声。“你个蠢货!”
“来人,将二少夫人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姑母!真的不是我……”“二少夫人,得罪了。”
钱嬷嬷走到王馨瑶身边,拉着她离开了。王馨瑶离开后,老夫人的目光才放在祝朝云身上,浑浊的眼睛里难得的多了一分轻微的羞愧,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凭王馨瑶的脑子,想不出这么复杂的害人方式,此事想必还另有隐情。”
祝朝云点头,“确实如此,如此精妙的计谋必定是一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设计的,点心,香薰,前来请安的宝儿,缺一不可。”
祝朝云看着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继续道:“我以前只以为老夫人是不喜欢我,不放心我,没想到……哎,算了,老夫人既然不放心宝儿在我那儿,我将孩子送回来就是,也不用老夫人费这些心思。”
老夫人听到这话可坐不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祝朝云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打断了老夫人辩解的话:“老夫人您好好休息,孙儿媳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管老夫人的反应转头就要走。老夫人连忙叫住她。“你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祝朝云看了老夫人一眼,又低下头,不停的摇头,“孙儿媳知道了,不是您做得,不是您。”
老夫人顿觉憋屈,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有心解释,但是看祝朝云的模样又知说了她也不信,只得道:“此事你尽管放心,我必定会查明,给你一个交代!至于宝儿,他现在身体本就不舒服,还是让他在你那里,不要让他来回折腾了。”
“那就多谢老夫人了。”
祝朝云离开了。钱嬷嬷回来,看着老夫人捂着太阳穴烦躁懊恼的模样,担忧道:“老夫人,二少夫人已经安顿好了,您……”老夫人摆摆手,“无碍,老毛病了,只是这次的事情,难啊!”
“老夫人,您有没有觉得,世子夫人最近有些不一样了?”
“嗯,人啊,只有经历过锥心之痛,才能真正的成长,这次的代价太大了。不过,有的人也该长点教训了。”
钱嬷嬷一惊,“老夫人您说的是……”“嗯。去查吧,竟敢将手伸到寿安堂来,她真当我是瞎的吗?”
“是。”
钱嬷嬷应下,又说道:“那后日去云华寺上香的事情……”“照旧。”
老夫人道,“馨瑶就不要去了,让鹤城顶上,夫妻两人必须有一人在场,世子毕竟是他的哥哥,现在要去寺中挂长明灯,这等大事他必须去。”
而此时另一边的祝朝云和小唯走在回锦园的路上。“夫人,婢子有些不明白,小少爷的毒真的是老夫人下的吗?”
祝朝云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觉得是她,如果不是她,那老夫人自然会查出真正的人来证明自己。”
祝朝云笑笑,“我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弱了要想查出到底是谁设了这个局,就要借助一下别人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真相,何乐而不为呢?”
小唯满脸惊讶,“夫人,您真的是太聪明了。”
等回到锦园,祝朝云又去看望了裴时明,知道他已经服了药,身体也好了很多,也放下心回了自己的院子。祝朝云继续开始敲敲打打。每当她心情烦躁的时候便会做些小东西来平复自己。没有想到,国公府的局势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她当初用温锦书身份进入国公府,就是为了复仇。但是现在,她开始怜惜这个素未蒙面的姐姐温锦书。心里不由为她憋了一股气,这样憋屈的日子,让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在温家被囚禁的日子,她被温锦意百般欺辱折磨,亲生母亲父亲视而不见,下人们踩低捧高,更是看不起她。这一次,不单单是为她,就算是为温锦书,她也要让这些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正想着,小唯拿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夫人,二少夫人也太过分了,今年就给了这一件冬衣,按照份例,您这季是有六件冬衣的,自从她拿了对配钥匙,一直就克扣您的份例,就这一件衣服,我们后日又怎么去云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