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看着她怀疑人生的表情问了句:“怎么了?”
“这是莫御深做的吧。”
司竹把手机短信递过去给她看。白简:“……”有点儿像。“他要不要这么小气。”
司竹觉得他就是有大病,“喜欢你又不直接说,暗中搞这种小动作,太不是男人了。”
“别气。”
白简只能安抚。“你不气?”
司竹问她。白简摇了摇头:“不气。”
“他这也算是干涉你的自由了。”
司竹跟她讲着道理,“现在是关闭自己的店,下一次指不定就是搞其他事儿了。”
“何必跟个幼稚鬼计较。”
白简看得很开。这种事她不在乎,她对夜店什么的也没有非去不可的执念。至于其他事关自己自由的事。莫御深不怎么干涉。“你没救了。”
司竹跟白简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我要是你,就算我对这地方不感兴趣,我也会因为他这行为变得感兴趣,我会在各大夜店来回玩儿,气死他!”
“所以你跟霍北辰适合。”
白简话题一转,“我跟莫御深适合。”
司竹主打一身反骨。越不让她怎样,她越要干。至于她自己,要么漠视,要么配合着他闹闹脾气。“我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司竹很洒脱地说了句,似是想到什么她问了白简一件事儿,“对了,你要不要搬家?”
白简:“?”
“你被人跟踪了那么多天,家庭住址和上班地点肯定都被人摸清楚了。”
司竹怕她出事,“我担心她们会乱来。”
像唐宛竹这种有实力的流量明星,粉丝战斗力都很强。万一个别极端的乱来,那就真的糟了。毕竟明星也管不了所有粉丝的行为。“不用。”
白简拒绝了,“倘若他们真要跟踪,我搬多少次家都会被发现。”
“那我给你安排几个保镖。”
司竹不想她出事,“让他们暗中保护你,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跟踪,他们也能帮你解决。”
“真不用。”
白简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相信的,“放心。”
司竹也没强求:“行,有事找我。”
临近十一点左右。白简收到了余生给她发的消息:【七夕快乐,今天过得怎么样。】【不太行。】白简开始了反击。莫御深继续装余生跟她聊:【发生什么不高兴的事吗?】【跟朋友去夜店玩儿,被前夫坏了兴致。】白简打了字过去,还跟他分享了消息,【刚刚朋友收到夜店整顿的消息,盲猜是他故意把门关了的。】莫御深:“……”要不要猜的这么准。斟酌再三,他发了一句话过去:【打电话过去将他骂一顿。】【犯不着。】白简话语说的比较冷,但也是为了让某些人明白一些事,【只觉得他幼稚,懒得搭理。】“想问你件事。”
白简发了语音过去。莫御深只敢打字,怕暴露身份:【你说。】“男人通常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干涉前妻跟其他人的感情问题。”
白简打算变相告诉他,自己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喜欢的人。莫御深眸色一顿,意识到她这话指的是她干涉她跟霍北辰的事。白简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怎么不说话?”
【可能怕她被渣。】莫御深打着字,还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她,【又或者私心不想她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扯上关系。】最为重要的是。他不想承认白简在跟他结婚那三年里,心里还藏着一个人。一旦她真的跟霍北辰在一起,代表三年来,她从未为自己敞开过心门。“我还以为他是觉得我喜欢霍北辰,故意耍脾气阻拦。”
白简这些话说得很直接。莫御深很想问她,那你喜欢吗?可打出来的字,却没有勇气发出去。如莫清语所说,没有亲耳听到白简说比他好比他帅的人是霍北辰时,他都会还会心存一点儿希冀。会觉得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叮咚一声。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出神想事情的他被惊了一下,以至于放在“发送”上方的手指下意识按了下去,消息快速送到了白简那里。莫御深还没察觉到,他把手机息屏放在那儿去开了门。“当当当当!”
莫清语站在门外,可爱的脸上满是笑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嘭!”
莫御深毫不犹豫将门关了。吓他一跳。莫清语嘭嘭嘭敲着门:“臭哥哥!把门打开。”
“谁让你来的。”
莫御深重新把门打开,一边嫌弃一边拿出了特意给她准备的拖鞋。“脚长在我自己身上,还需要谁让?”
莫清语把包递给他,换了鞋把门关上,“今天不是七夕吗?你怎么没去跟嫂子约会?”
莫御深朝里走的动作一顿。他立马折返回来将包塞在她怀里,把她转了一个身面对着门朝外推去。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不配留在这儿。“别别别,我错了!”
莫清语能屈能伸,转身一溜烟就窜到沙发那里去了,“我就是单纯想看看你跟嫂子有没有进展。”
“你呢。”
莫御深把矛头对准她。莫清语还不知道危机即将到来:“什么。”
“有男朋友了?”
“没有。”
谈恋爱还不如读书搞事业再跟好姐妹一起出去玩儿。“正好。”
莫御深不痛快了,也会让别人也不痛快,“你萧白哥,少轩哥和顾二哥都还单着,过几天让他们跟你见个面,聊聊婚事。”
莫清语:“???”
莫清语一幅见鬼似的看着他:“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
莫御深随口一说,欠得很。“行啊,见面就见面。”
莫清语现在学聪明了,按照白简教她的说,“到时候谁要娶我,我就嫁给谁。”
这下轮到莫御深疑惑脸了。这丫头吃错药了。“之前室友们说不管你以前对我多好,等年龄到了你都会用我去联姻。”
莫清语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染上了些许情绪,“我一直不信,现在信了。”
“我……”莫御深发现自己玩儿脱了。“你要让我嫁就嫁吧。”
莫清语仿佛下了某种决定,眼睛里的光似乎消失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养我,我的确应该听你的安排,为家里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