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简比莫御深先一步醒来。她拧了拧眉心,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等她睁开眼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时,脑子懵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这房间……不是莫御深的吗?同一时间。她看到了被她枕着的那只手臂。什么情况?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趁着莫御深还没醒来悄悄从这房间溜走。大清早的男人,比较危险。“别动。”
莫御深一把将她拽回怀里,嗓音中带着几分倦意,“知不知道你昨晚上多折腾人。”
“不知道……”这话她说的很没底气。“像只猴子一样在房间里蹦来蹦去。”
莫御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偏偏带着困意的暗哑嗓音不像是在撒谎,“让你睡觉你不睡,非要坐在地上练火眼金睛。”
白简:“……”这确定是她?“困死了。”
莫御深将她拽进怀里后继续闭着眼睛睡了。他承认他这做法有些卑鄙。但他真的很想多跟她亲密的待一会儿。哪怕只是简单的抱着,其他什么都不做。“您慢慢睡。”
白简想了半天也只回忆到她跟莫御深从电梯出来,剩下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我先起……”“别说话,别动。”
莫御深嗓音中有些不耐烦。白简也就真的不敢动了。不为别的。她明显感觉到在她说了两句话,不经意动了两下后,某人的某东西正跟她靠得很近。她知道这只是早上最正常的反应,但……还是危险。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莫御深抱着香香软软的白简睡得很舒服。白简则过的煎熬。浑身僵硬的躺在那里,不敢说话不敢动,只能干瞪眼。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个略微僵硬的局面。白简起身接电话之后,莫御深不悦的睁开了眼睛,心里的不爽显而易见。五分钟后。白简从阳台回来了。莫御深冷着一张脸,不怎么高兴的问了句:“谁打来的?”
“朋友。”
白简给了简单的回答,没有多说什么。莫御深心中一顿,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深了深,装作不经意的问着:“打来做什么。”
“跟我说预约的医生取消了看诊的事。”
白简不觉得是什么事,也就回答了。她倒没想到这么巧。那边预约的也是司徒医生。莫御深表明上装的很不在意,心里却还有些想法:“没了?”
“嗯。”
白简很淡的话。莫御深:“……”十秒钟能说完的事情,用得着说五分钟?白简都从床上下来了,之前的那点不自在也就强行忽略掉了:“我先下去了,您有事叫我。”
“站住。”
莫御深嗓音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