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排第二格的黑色瓶子,瓶身上写的应该是1003。”
莫御深:【谢了。】回完后他就把睡袍整理了一下,去小阁楼那边拿到了老萧说的那罐药。不得不说理想是件很重要的事,萧家一个大家族全是经商的,萧白是,萧白的父亲和爷爷也是,但老萧却坚持学了医。好在萧白争气继承了萧氏集团,不然老萧估计会被拉回来重新学经商。他把药膏往脖子上涂了一点,确定涂好没有错漏后,他才把瓶子放好去睡了觉。至于脸上,他没管。白简咬的虽然疼,但真正留在脖子上和脸上的印记并不是很深,他要不想办法留一下的话,估计明天早上就消了。一转眼,到了第二天。司徒绪从六点过在卧室里等,等到七点过也没等到莫御深来找他。若不是白简叫他,莫御深估计还能睡。“莫总。”
白简的生物钟一直都很准,不需要闹钟也能准时准点起来,“今天周一,早上要开管理层会议,不能迟到。”
“知道了。”
莫御深低哑得嗓音响起,最后不情不愿的起了床。白简照常去衣帽间给他搭衣服。莫御深洗漱完后就自觉的穿好了衣服和裤子,但领带还是拿给白简给他打的。白简顺手接过,刚打算给他系领带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牙印。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顿了一下。什么情况?“怎么不系。”
莫御深脑子还没完全开机,也就没想起牙印的事。“没什么。”
白简假装一边给他系着领带,一边问着他话,“昨晚我们去了月色后,还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吗?”
她有点在月色的记忆,但不多。最深的就是她试探莫御深,他却满脸冷漠的只着急离开的事。莫御深一顿:“你记得?”
“什么?”
白简愣了一下。“昨晚我们去唐少轩家的事儿你有印象吗?”
莫御深心里有一点点小情绪,语调却还维持着他的高冷。白简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毫无印象。莫御深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了,又开始搞事情:“你知道你喝醉之后多吓人吗?”
白简:“?”
“非要去唐少轩家咬人家的狗。”
莫御深胡编乱造,偏偏语调冷淡的很,“人家不给你,你就蹲在那儿哭。”
白简视线重新回到他脖子上的牙印上。所以……这是她咬的?“我咬了吗?”
白简故意问。莫御深编故事的能力还是挺强的:“咬了,发现自己吃到一嘴狗毛后又开始哭,还委屈的说不好吃。”
“这么说,我昨晚咬了一条狗?”
白简把领带撤下来了,抬眸跟他淡漠的双眸对上。莫御深到嘴边的话就此停住。这话他怎么接?“待会儿我打电话跟他道个歉。”
白简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编故事,“周末再给他狗狗买点狗粮和吃的过去。”
“我已经买了。”
莫御深不想她去,“不用去。”
“哦。”
白简敷衍至极。莫御深眉心微微蹙起。哦是什么意思?白简把领带放在一旁,只觉得他脖子上的牙印太明显了:“下午要飞帝都,还是不穿这身了,我去重新跟你搭一套。”
莫御深疑惑她的行为,却也没多问。直到看到她拿过来的那套衣服就什么都明白了,也想起来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牙印。“不要这套。”
莫御深自己拿过领带,拒绝那套有可能挡住他牙印的穿搭,“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
说完就把领带给系上了。白简想叫住他,奈何他压根就不听。两人一前一后朝楼下走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的司徒绪时,莫御深才想起昨晚他约了人家早上谈事的事。“莫总今晚有时间吗?”
司徒绪也没跟他计较,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聊聊。”
他得搞清楚莫御深跟唐宛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暧昧。那白简跟他的婚姻,只怕名存实亡。“今天晚上要去一趟帝都。”
白简虽然不知道莫御深的日程安排,却还记得要去跟A.R集团谈事儿的事,“之后两三天应该都没时间。”
“嗯。”
莫御深总结。司徒绪思考了一下,战术性停顿:“那……”“周五晚上吧。”
莫御深想了一下安排,说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时间,“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