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让他帮自己办点事儿,“可不可以介绍一个给我认识?”
“你想做什么?”
“让他帮我查点东西。”
“明天给你答复。”
莫御深办事不墨迹。当天回到家后,趁着白简去洗澡的空档莫御深给自家特助打了电话过去:“帮我联系一个黑客,最厉害的。”
许特助那边立马答应下来了。立马就开始办。至于白简这边,洗完澡出来的她就看到莫御深也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床上,若是以往她不会管,他爱睡哪儿睡哪儿,但今天她一点儿都不想挨着他睡。白天的那个口红印还印在她的脑子里。莫御深显然已经忘了那个事了,见她冷淡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没有反应时开口道:“怎么还不过来睡?”
“我去隔壁。”
白简拿着手机打算走。“等等。”
莫御深叫住了她。白简停住了脚步,背对着他。莫御深掀开被子下床来到她身边,眉宇间全是不解和疑惑:“你是不是忘了昨晚答应我什么了?”
白简一顿。眉眼间掠过几分情绪。“说好的剩下这段时间像以前一样好好相处,你怎么第一天就反悔?”
莫御深少爷脾气的质问着。白简张了张嘴想怼他两句,又想到自己才让他帮自己找黑客。一时间,矛盾极了。莫御深移动身体来到她面前:“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有要求。”
“你说。”
“剩下这段时间内,你不能出轨。”
莫御深:“??”
莫御深漆黑的双眸深了深:“你觉得我会出轨?”
“不是。”
白简抬眸看着他,也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很淡的一句,“只是单纯的说一下。”
“睡觉。”
莫御深被她气的够呛,“你出轨我都不会出轨。”
白简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当天晚上。两人背对着对方睡。白简满心的心事,莫御深一肚子的气。一直到第二天一早起床,两人之间那股奇怪的僵硬氛围都没变化,吃饭的时候都是低着头各吃各的,谁也没搭理谁。上午十点。莫御深预约的医生来了,是萧医生带过来的。“这位是神经内科的国际专家,司徒医生。”
他带着司徒医生去见了莫御深跟白简,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司徒医生,这位是莫御深,这位是需要您医治的病人白简。”
说话间。莫御深和白简都跟司徒医生打了一个招呼。司徒医生在看到白简那一瞬间整个人都顿住了,视线一直落在白简身上。萧医生察觉到了这个异常,他的视线在白简和他身上来回看了两眼后才询问着:“司徒医生,你认识她?”
“不认识。”
司徒医生快速的移开了视线,很淡的给了句回复。莫御深跟的萧医生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司徒医生帮忙检查一下。一个小时后。司徒医生检查完毕。莫御深询问着:“如何?”
“她的记忆是通过催眠锁住的。”
司徒医生虽然四十多岁了,但长相温润,看起来还跟三十多的差不多,“没人解的开。”
“催眠?”
白简询问。司徒医生顿了一下,轻咳一声回答着:“嗯。”
“也就是说不管我用什么办法,我的记忆也找不回来了。”
白简全程理智询问。“也不能这么说……”司徒医生抿了抿,斟酌着言辞,“如果能找到当初给你催眠的那个人,说不定能把这催眠封印给解开。”
白简淡然的眼眸里划过几分情绪。莫御深总觉得司徒医生有猫腻。“你有介绍的吗?”
萧医生问了句。“没有,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
司徒医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视线时不时的朝白简看去,“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跟你们说一下。”
“您说。”
白简非常客气。司徒医生被这句您给弄不知所措,轻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情绪后才说着:“这个催眠是在你清醒放松的情况下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