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少。”
许特助帮莫御深回答了。“想合作也不拿出点态度。”
徐少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莫御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莫御深很自然的过去坐下,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淡漠疏离,说出来的话很是冷淡:“是你来早了。”
“怎么跟本少爷说话的!”
徐少明显不满他的态度。莫御深抬了抬眸。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徐少感觉到了一股压力。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菜鸟给震慑住了后,他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跟本少爷合作就得把本少爷伺候好,我腿有点酸了,过来给我按按。”
莫御深薄唇抿了抿:“你确定你腿酸?”
“废话!”
徐少就算看不惯有人气势上压过他,还比他帅,“快来按。”
莫御深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无形之间给人造成很大的心里压力。徐少拧了拧眉心。满脑子都是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气场怎么看着这么不简单?“这儿酸?”
莫御深指着他左边大腿,低沉的嗓音冷淡的问了句。“你管哪儿酸,将我两条腿挨着挨着按一遍就行了。”
徐少摆明了就是要侮辱他,“只要把本少爷按舒服了,合作我自会考虑。”
莫御深收回了自己的手。徐少又补了一句:“当然,跪着按的话合作的几率大点。”
“行。”
莫御深说了这一个字。徐少立马得意的将腿搭在那儿,整个人靠坐在皮质沙发上,怎么看怎么悠闲自在。莫御深扫了一眼,随后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对准他的腿就砸了下去!“啊!”
徐少惨叫一声。莫御深又一脚踹过去,眸子里比以往多了几分狠意:“还要我跪着跟你按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少疼的眉心直蹙,抱着被砸的很疼的腿怒声道,“得罪了我,我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是吗?”
莫御深对于这种威胁最不在乎了。徐少浑身一个激灵。他怎么觉得这男人很可怕呢!“你是不是想说你妈是安氏集团的总裁,我打了你,这辈子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莫御深缓缓道,垂眸看着狼狈的他。徐少瞳眸一震。他下意识的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神情一改之前的嚣张:“你是谁……”知道他的身份还敢这样对他。整个江城都没几个!“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莫御深。”
莫御深狭长的双眸跟他对视着,一字一句道。徐少说话都哆嗦了:“莫……莫御深……”莫氏集团的总裁?妈口中的那个哥哥?想到这些。徐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颗心嘭嘭嘭的跳个不停,整个人慌张的不行。“现在还要我跪着给你按腿吗?”
莫御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缓慢的语调让人感觉危险倍增。“不不不……”徐少一点儿都嚣张不起来,嘴里说着道歉的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哥哥,我早要知道是哥哥的话,肯定不会……”“滚,谁是你哥哥。”
莫御深只觉得恶心。徐少僵在那里,也不敢说话。莫御深看过去的眼神里都是厌恶,没有温度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
“这……”徐少有些怂。莫御深嗓音陡然一沉:“打。”
“是。”
徐少一个哆嗦,乖乖拿出手机打了。莫御深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眼睛都脏了。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跟这些人有接触,更不想跟这位私生子有什么交流。但现在。他得让某些人知道,最在乎的人被人伤了,是什么心情。徐少泽按照莫御深的要求把电话打完之后,就很怂的坐在那里:“你为什么要让妈过来接我,是想看看她吗?”
莫御深拒绝跟他交流。看着他这般。徐少泽心里已经将他骂了无数遍了。但碍于莫御深真的很厉害,就算他很不爽他,还是得把表面功夫做好。他可不想再被揍一顿了!“其实妈这些年挺想你的,经常都说我没你有出息。”
徐少泽继续说着,眸光一直注意着莫御深的神情。本来莫御深的心情还能控制,但听到这些话后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如果不想腿被废,就闭上你的嘴。”
徐少泽乖乖把嘴闭上了,心里又开始骂了起来。拽什么拽。等这次过后。他肯定把今天的仇被报了!“boss,需要换个地方吗?”
许特助思考片刻后,问了这话。“不用。”
莫御深是真的很生气,“就在这儿。”
徐少泽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安夫人才带着保镖姗姗来迟。当她看到包厢里的徐少泽跟莫御深时,整个人都顿了一下。阿深?“看来安夫人并没有遵守好规则。”
莫御深对她像个陌生人,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那些保镖身上,“既如此,你儿子这条腿也不用要了。”
话音落下。他就一脚踹了过去,力道之大。咔嚓一声。骨头错位!徐少泽疼的惨叫了一声:“啊!”
“小泽!”
安夫人一下子就急了。两人都没想到莫御深会突然动手,更没想到他会下手这么狠。安夫人见他疼的满头大汗时,更是焦急如焚:“你怎么样?”
“疼。”
徐少泽疼的冷汗淋漓。“还在外面愣着做什么,还不进来把少爷送去医院治疗。”
安夫人对着那些杵着没动的保镖训斥着,“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保镖们齐刷刷的就要进来。许特助在那儿挡着了。双方僵持的时候,莫御深没有丝毫温度的嗓音缓缓道:“我说过他可以走了吗?”
“阿深……”安夫人眸子泛着复杂。“别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我。”
莫御深眸子里凉薄一片,没有一丝温度,“再不让你那些保镖离开的话,我不介意让他这条腿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妈!”
徐少泽疼的不行,嗓音里都带着哭腔,“我疼。”
安夫人眉心微蹙,没了初见白简时的那种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