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松的小事就交给你了,迪克。不要让我失望喔……
诶,对了!让我见识,你的底下人的能力怎么样呗。 这事交给他们去办,就算是考核你潜伏这多年的成果。”一回到旅馆,伊罗尔就把目标的资料推到迪克面前,打算当甩手掌柜。 迪克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似笑非笑的接话说到: “姐,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个间谍呀…… 说实话,没去皇宫之前我就想问了。 但又怕在次惹得你不高兴,就全听你安排了。 但没想到,你就真的只是用我的人情撑个场面…… 可是姐,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我就撤底暴露了。 格洛特王国的王室,都知道我是秩序神殿的卧底了…… 姐,要是我被清算了,你可得负责啊!”
伊罗尔:“怪不得,和那老头见面的时候。 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有心事的样子。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呀。你放心好好跟着姐干,姐会罩着你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迪克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的说到: “姐,你叫赫洛达老头,有些不合适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年龄可比他大多了……” 伊罗尔:“随意猜测女性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鸡不鸡道? 嗯~确实,我的年龄比他大不少,不过我们一般不是按外貌来形容某个人的嘛。 其实刚见面,我就看出来了。 他是个药罐子,而且符合普通百岁老人的肌体衰弱。 哎~和情报上说的差不多,赫洛达活不长喽。”
迪克:“嚯,这些你都是一眼看出来的呀。”
又闲扯了几句后,迪克离开就办事去了。 在不到十分钟后,迪克面色凝重的回来了。 迪克:“我们被莫里夫耍了!他的那两个要求,根本就不可能达到!”
伊罗尔:“不要慌张,说说为什么?”
迪克:“说白了,莫里夫的意思就是这个人的死,不能和他有任何关系。 但就他给的这个时间来说,完全来不及。 说的详细点我的人查到,莫里夫要杀的这个人,是索科缇亚王国的使者。 身边有两位实力,不俗的侍卫保护。 且往后五日内他不会回国,也就是说不管,是让他人间蒸发。 还是给下毒让他慢性死亡。 以赫洛达给我们的时间,使者只会是在格洛特王国出事。 所以这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或许他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伊罗尔摸了摸下巴,缓缓开口到:“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他若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和我们合作,那就该把条件提的更苛刻一些。 这事我亲自来吧,你只需要这么做……” 夜晚的闹市,一个露天的烤肉摊少有的摆起了一圈粉色的纱帘,弄出了一个小隔间。 伊罗尔和索科缇亚的使者,在隔间里对饮。 聊的正兴起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放你m的屁,不买?不买你站在这个地方干麻? ……草,你抓着干lz啥?!你给lz滚开!”
迪克在不远处的妓院门口,抓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的手,混身酒气的撒泼。 女孩儿的母亲想阻止,却被他一把推开。 围观的人纷纷指责他,但谁也不敢上前帮忙。 不一会儿妓院的一个身形高大的打手,走了过来。 打手不多废话,伸手准备抓住迪克。 迪克闪身躲避,率先攻击打手。 两人打的激烈,不分胜负。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但没过多久,打手凭借体型优势,渐渐占了上风。 迪克边打边逃,打斗现场逐渐转移,很快波及到了使者这边。 使者从隔间探出脑袋,示意护卫拦住两人。 可没想到护卫刚走,出两三米。 隔间里异变突生,不知名生物的怪叫传出,紧接着发生了化学品爆炸。 烟雾还未散去,护卫冒着危险冲进隔间。 可却早已没有使者的踪迹,只有伊罗尔不知生死的倒在血泊中…… “起床了,要吃官司了。”
伊罗尔受伤后,被送进了全国最好的教堂医院。 治疗几天后,在单独的病房的迪克一个人叫醒了她。 “我是伤员唉,你能不能温柔点……” 伊罗尔半眯着眼睛回了句话后,翻了个身又准备继续睡。 “别装拉,你伪装的有多垃圾知道吗? 前几天,索科缇亚王国非要派了个名医过来,给你检查伤势。 我拼命阻拦,但人家仅仅是远远的瞄了一眼就把你识破了。 还要请我们吃官司,而且现在就得去。”
伸了个懒腰,伊罗尔从床上坐起:“正常、正常,别慌、别慌。 替罪羊搞定了没有? 只要这个环节不出问题,我们怎么都能脱身。”
“当然。不过……在这几天我发现了新的有趣的东西。 莫里夫让我们干掉的这个使者是,索科缇亚国王的小舅子,所以事情开始越闹越大。 我猜测莫里夫是故意的,并且事情在按照他预定的方向变化。 但我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迪克一边伺候着伊罗尔穿衣,一边与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伊罗尔:“这个问题很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就是。 这个精明的老家伙在拍卖自己和这个国家的未来”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噬魂怪没有理由附身在,一个实力水平这么低的人身上!”
索科缇亚王国的国王,齐里姆几乎用在法庭上。 几乎用咆哮的声音,对着法官说话。 但在场的人,包括法官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他。 “把那一男一女,给我带上来。我他妈亲自来审!”
齐里姆口中的男女,正是伊罗尔和迪克。 但还没等伊罗尔和迪克做反应过来,台下的莫里夫坐不住了。 “齐里姆!你想干什么?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要像提审犯人一样审我的客人? 这里是法庭,容不得你乱来!”
听到这话,伊罗尔和迪克闲聊了起来。 迪克:“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莫里夫要不保我们了嘞。”
伊罗尔:“无所谓,他若真的不保我们,结果无非就是脱身麻烦一点。 但他麻,可能就是真不想混了。”
两位当事人在谈笑风生。 另一边的两位国王火药味,却已经浓的快要爆炸。 “谁说没有证据!”
齐里姆的儿子罗巴科,突然闯进庭审现场,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 罗巴科看起来,十分自信。 但他却没有将证据交给法官,而是自顾自的开始陈诉他的发现。 “大家看,这是我在舅舅休息的房间里发现的水杯。 从里面我化验到除水以外的物质。 可据保护他的护卫说,他们没让任何人, 包括服务人员接近房间。吃的东西你都检验过,还有……” 罗巴科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发现,说的几乎都接近事情真相。 但迪克和伊罗尔却丝毫不慌,甚至还在小声的聊着犯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