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没事吧?”
"对不起,都是我来迟了。”
“都怪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我罪大恶极。”
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心口,紧紧的搂住,浑身都在颤抖。5年前,他离开她的身边,选择逃避,她所经历的苦,他从来都没有亲眼所见过。可是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遍体鳞伤,柔弱的像一只小鹌鹑……他不敢去想象这五年来,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多少苦难?如果自己一直在身边保护她,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拿起她的手,用力的打着自己的脸。“心心,都是我的错,我该死,你打死我吧。”
“五年之前,我就不应该扔下你,如果那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闻心蕊看着一脸悲痛的上官锦书,嗓子瞬间被堵住了,无声的流下泪水。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似乎让时间倒流了。她合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这些年……她真的很累很累,不是身边有念念,她根本就支撑不到现在……她好想找一个有力的臂膀靠一靠……"放开她。”
一声怒吼划破黑夜,格外的震撼。还没有等上官锦书反应过来,他就觉得自己的双臂一麻,身体就跟触电样。一道阴影笼罩过来,威庄感从头顶压过来,心脏就像是突然间被挤压了一样。感觉手里一空,怀里的人儿已经被对方直接给抢了过去。“你躺在他的怀里是不是很舒服?”
"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冷厉的声音响起,冷眸中又泛起幽红的光芒,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狼。闻心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还是发不出声音来,对上这双冷眸,又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同时,也莫名其妙的心虚,好像自己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九寂,你先不要生气,心心不对劲。”
叶凡赶紧说道。他对闻心蕊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十分腼腆,就这样被陆九寂抱着,她居然没有挣扎一下。还有……她的手臂一直垂着,手掌也显得没有力气。这时,闻心蕊赶紧看向叶凡,朝她眨了眨眼睛。冷凌云赶紧把上官锦书扶了起来,他的身体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酒一样。刚才,陆九寂一出手就点了他的麻穴,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心心一定是被吓坏了快点送她去医院。”
上官锦书的注意力还是在闻心蕊的身上。“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叶凡也不管陆九寂的情绪,伸出手去摸了摸闻心蕊的头,又把她的眼皮翻起来看了看,最后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陆九寂的目光如冰,恨不得将他捅个透心凉。“她又被人下药了,应该是和上一次中的迷药差不多,只会让人浑身无力,过一段时间就会自行恢复。”
上官锦书和陆九寂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时。冷怀斌悠悠的醒来,一眼就看见闻心蕊被一个男人抱着,他以为就是陆九寂将他扔出去的,怒气冲冲的爬起来,大声的骂道:“哪个不开眼的狗东西,居然干动本少爷的女人?”
"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本少爷抢女人?”
“不要忘了……这里是冷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识相的话,就把这小骚货还给本少爷。”
他仗着自己姓冷,平日里作威作福,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才敢在冷家的小花园里进行不轨之事。"啪。“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他的脸上,天旋地转,还火辣辣的疼。他这时候才发现冷凌云也在场,顿时变了脸,心虚的叫了一声,"大哥。”
“谁是你哥?你才是不开眼的狗东西。“"天下姓冷的人那么多难道都要叫我哥?"“我跟你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冷凌云马上和冷怀斌划清界限,十分狗腿的对陆九寂说道:“你如何处置他,随便。“冷怀斌虽然姓冷,却不过是一个旁支,说起来跟真正的冷家关系远着呢,只不过是冷怀斌的父亲很会拍马屁,一直和冷家套近乎,因此得了不少好处,在魔都也算是一个小老板。冷凌云一直不喜欢流里流气的冷怀斌,但是,不知道他怎么混进生日宴的。想到之前陆九寂差点就掐死秦若曦,所以他选择明哲保身,这个老朋友发起火来,可不是好玩的。能避则避,他又不是二傻子。"大哥,今天……是我的错,我就喝多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是我嘴贱。”
冷怀斌马上就认怂,自己扇起自己的巴掌来。他忌讳的是冷凌云,不想得罪冷凌云。冷凌云暗骂:蠢货。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清冷,“你就是把自己的嘴扇烂了,我也救不了你了。“叶凡几乎同一时间站在了他的旁边。他们都怕溅血。陆九寂对一个女人都可以下狠手,更不用说冷怀斌这样的男人。下药,然后用强,这是最卑鄙下流的手段,这种人死不足惜。他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是满脸兴味的等着看好戏。"大哥,我真的是喝醉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带着礼物登门致……“冷怀斌更用力的扇着自己的耳光,面颊已经肿的老高,他心里清楚,冷家得罪不起,得罪了冷家,他们家以后在魔都就没得混了,所以,今天一定要把姿态放到最低。他却不知道得罪了陆九寂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你道歉的对象是不是弄错了?”
森寒的声音划破微凉的空气,犹如鬼魅。"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次,冷怀斌的满口的牙齿全部被打落。"啪。”
这次是下巴狠狠的挨了一拳,下颚骨彻底被击碎。"砰。”
腹部挨了一脚,身体像纸片一样飞了出去。落在了五米远的地上,落在地上还来了一段的滑翔。刚好那段地面铺的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他的脊背重重的从那些鹅卵石上面划过,雪白的衬衣被划破,皮肤被划伤,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