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辞的指腹摩裟着余悠悠的嘴角,歪头看她,低声说着什么,余悠悠是一句也没听清。只感到了她的心脏好像漏跳了几拍,心中波涛汹涌,大脑一片空白。而顾渊辞将目光从她的唇上移开,正好撞进余悠悠清澈的狐狸眸中。一种特别暧昧的气息充斥在二人眉目间。顾渊辞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病房,尤为响亮。他深情款款的捧起余悠悠红扑扑的小脸,浅浅的将唇印在她的额头、一路向下略过鼻尖,最后贴在她的唇上,辗转贴合。就在余悠悠快要沦陷在顾渊辞高超的吻技时,理智突然回笼。迅速撤开,撇过头去。“老公我在生病,会传染你的。”
【差点就刹不住车了,为什么我现在会眷恋狗男人的吻?有病吧余悠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个母胎单身狗,没一点恋爱经验,别人给个枣就觉得甜。】顾渊辞听着她心里抓狂的心声,眉头轻锁,很快松开。就在两人尴尬至极时,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七号床病人,给你再换一瓶点滴。”
护士走进,顾渊辞自觉的让开位置,起身之际将余悠悠放在床边的手机也拿走了。然后便进入了洗手间。可在看到余悠悠手机的锁屏密码时,顾渊辞犯了难。特喵的自己不知道余悠悠手机密码该咋办?在沉思了一阵,顾渊辞打算试一试。先试了他的生日1211不对,那就又试了最简单的0000结果还是不对。而此时余悠悠的心声也传了过来。【哎?我手机呢?刚刚还在这呢?】终于在顾渊辞即将破防时,打开了她的手机密码8888。快速浏览了一遍她的微信和聊天软件,没有什么异常后,又打开了她的快手和抖音,按照网上的技巧看了分享。发现除了经常分享给一个叫Y的人,一些衣服设计什么的,在没有什么异常。通话记录里除了顾奶奶和夏雨嫣,他和家人外,再没有任何人了。但却是这一点让顾渊辞起了怀疑,他是亲耳听到余悠悠打电话的,怎么可能没有记录。唯一一个可能就是余悠悠做贼心虚删掉了。就在余悠悠想下床看看手机是不是掉在地上的同时,顾渊辞打开门走了出来。”
找什么东西呢!我帮你找。”
”老公我手机找不到了,我想看看地上有没有。”
顾渊辞故作帮忙,蹲下身子在床下查看。不一会儿便起身,拿出余悠悠的手机递给她,“掉在鞋上了,怪不是你没注意到。”
余悠悠接过手机,自我思考般蹙起眉头。【掉下去会没有声音吗?我刚才低头没看到鞋子上有手机啊!】但转念又没有在多想,毕竟这种东西就在眼前经常看不见的事情常发生,余悠悠只当这是一种奇特的效应。余悠悠打完点滴,确定退烧后,下午三点和顾渊辞出院,回了民宿,而白羽早就查到地址,在门口等待多时。一见顾渊辞着急忙慌的朝他走来,“老板,闫民盛同意加钱了,就是他说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打到公司办公室被小李转接给我了。”
顾渊辞拿出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而声音可能是刚才在退出度娘时不小心关上了。“你先回去休息,晚上关好门窗,我拿着钥匙。”
同余悠悠讲完,顾渊辞坐上白羽的车去了民盛集团。而此时青岩集团严明办公室。男人正规规矩矩的坐在严明对面,脸上嘲讽的笑是那么显眼。“严总不是说顾渊辞必定会和你合作吗?怎么现在人家都要去签合同了,严总还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坐着,真是令在下佩服。”
严明被嘲讽的面色一僵,端茶的手都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神情自若。“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闫民盛那个懦夫在我们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老丈人面前连狗都不如。”
“是吗?那民盛集团毕竟还是姓闫。”
严明用布满血丝且浑浊的眼球看向男人,他何尝不是在赌。“放心!王华硕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你还不放心,我们现在就可以拉着老王总亲自去看看,他们是如何签下这份合同的。”
男人猛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严明,那眼神就好像看傻子和手下败将一样高傲不屑。“我不方便露面便不去了,但我希望严总最好拉上您的两位至交亲自去看看。”
严明不懂,为什么男人好像笃定他要输了一般,悬着的心再也放不下了。“我会的,就不送周秘书了。”
男人走后,严明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王总啊!好久不联系了,你今天可得请客喝酒啊,你那好女婿可是买了一块前途无量的地皮,将来发展不可小觑。”
“什么您不知道~哎呦那是我说漏嘴了,你看看可能民盛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吧!”
“什么您真不知道,他今天可是要签合同的啊!行行行您别急,我去接您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严明挂了电话,勾起一抹邪笑,眼底满是阴险狡诈。彼时民盛集团顶层。顾渊辞和闫民盛相对而坐,各方的特助和法务部门经理都在认真详细的看着手中的合同。最后在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两位老板准备签下各自的大名。可就在双方拿到笔,笔尖接触到纸张的刹那。“等等。”
门被推开,严明搀扶着一个年迈的老头走了进来。看到来者闫民盛夫妇两人的脸色变得慌张失措。“爸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医院看病吗?”
闫民盛的妻子王若楠开口说道。王华硕气愤的将拐杖在地上狠狠一震,“我都被你们,气好了,还治病,我可舍不得那两毛钱。”
老者虽被气得说话断断续续,却还是字字铿锵有力。“爸民盛这两年光景不是很好,我们现在急需一个大项目,这次顾总的项目很适合我们。”
王华硕扫了一眼顾渊辞,哼了一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和一个不懂行的半百老头,有什么前程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