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白裙姑娘叫仲夏，白天动如脱兔，晚上静如处子，十分可爱。”
仲夏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不消一语就能让对方明白她的意思。王休瑞有些无语地垂下头，“哥，我用不着，真的。”
林子昂不予理睬，笑道，“第三位穿藕色套装的姑娘叫高商......”王休瑞心知躲不过，认命道，“又是人如其名是吧，秋高气爽的？第四位呢？”
林子昂给王休现递了个眼色，他接过话茬，声音清冷，“第四位叫玄冬。”
王休瑞从始至终没有认真看过四位姑娘，只因顾忌两位哥哥才没有当场甩手走人。见王休现只提及寥寥数语，他好奇地抬起头。“......”他们从哪找的跟杨万瑾这么像的女生？孪生妹妹吧！王休瑞只觉得有一道霹雳惊雷从头顶降临，他逃避地背过身，“大哥，子昂哥，你们放我回去吧，我只喜欢万瑾一个。”
林子昂轻咳一声，玄冬冷冷地走上前，“不想待出去就是了，男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王休瑞有片刻的愣神，他第一次正视玄冬，因为杨万瑾在初遇那天说过类似的话。王休现和林子昂同时站起身，“我们就在隔壁，有事电话联系。”
房间一清而空，瞬间只余王休瑞和玄冬两人。玄冬神情淡漠，她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点燃香烟。王休瑞迟疑片刻，问道，“玄冬是你的真名吗？”
“不是。”
玄冬回答短促。“那你的真名是什么？”
王休瑞真的怀疑她和杨万瑾有血缘关系。“干我们这行，只有艺名。”
玄冬跟杨万瑾最大的区别就是眼神。杨万瑾的眼神怀着对未来对梦想的憧憬，可玄冬的眼里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让它泛起涟漪。“抽烟不好，伤肺。”
王休瑞猜到会被拒绝，仍忍不住劝道。没想到玄冬利落地摁灭烟头，把烟蒂随手扔进垃圾桶，“好。”
王休瑞有些意外地挠了挠下巴，他现在既尴尬又想跟她多聊两句，这种感觉简直抓耳挠腮不得要害。“没想到你会听进去。”
玄冬很通透，“老板花钱了，我就得让客人高兴，这是工作。”
王休瑞内心出现三个巨大的感叹号，杨万瑾当时在酒吧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是克隆人吧。“你想说什么？”
玄冬看他一脸便秘的模样，不屑地问道。“你跟我喜欢的人很像。”
“这是我工作以来听过最烂的情话。”
玄冬翻来覆去地挫着指甲，头也不抬地下结论。“可我说的是实话。”
王休瑞真诚道。“这一句比刚刚那句还烂。”
玄冬吹了吹指甲屑。“万瑾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我。”
王休瑞恍然大悟道。玄冬掏出一瓶红色指甲油，摇头道，“不见得。”
王休瑞高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有机会？”
“我的意思是你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很乐观，爱幻想。但你这个年纪还做梦就没趣了，接受现实吧。”
玄冬只有在损人时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