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没扣，可不少一颗吗？”
江川年缄默着，没有其他动作，任王休现数落。林奈推开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三个醉鬼，寻找着江川年。王休现长舒一口气，眉眼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与漠然，牵了牵嘴角，笑道，“看来不用纠结先送江川年还是先送邵漪了。”
林奈轻声笑了笑，不轻不重地开口，“王总辛苦了。”
随后看着醉醺醺的江川年，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掉他嘴角的酒渍，低声问道，“能自己走吗？”
江川年点点头，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林奈的手背，两人俱是一怔。王休现没有再看他们，转身走向吵个不停的邵漪。林奈两只手抓住江川年的左臂，想拉他起身。江川年笑吟吟地看向她，拒绝道，“我自己可以，而且我没喝多。”
林奈松开手，精神高度集中，两只手虚张开，防止他摔倒，江川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倔强道，“我不仅能站起来，还可以走直线。”
王休现扶额，提高音量道，“林奈拦住他。”
一般只要江川年这么说，一定是喝多了，而且随时会摔倒。在他的印象里，江川年只喝醉过两次，一次是他成功登上江氏总裁一职，一次是为展怡在江母的逼迫下跟他提了分手。第三次，是为林奈。江川年果然走不出几步，林奈及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回了椅子上。林奈无奈道，“王总，还得麻烦您帮我把他送到车上。”
王休现喊来服务员，让他们帮忙照看着邵漪。他一只手拉住江川年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用身体作支撑以防江川年摔倒。江川年难得老实，没有抗拒也没有不耐烦，视线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林奈。林奈走在江川年另一侧，提醒他仔细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