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慕白芷“你……怎么这么强?”
黑种男人被吓得忘了疼痛,瞪着唐风大声问道。唐风冷冷一笑,道:“现在你相信我杀了几十个杀手了吧?”
黑种男人点头道:“相信了,你是谁?”
唐风冷声道:“我叫唐风!”
“唐风!”
黑种男人与他的三个同伴听到唐风的话,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原来他就是唐风,暗网的新恶龙!”
“哦买糕,我们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了?”
“完了完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作为杀手,他们自然都从暗网上看到过唐风的名字。谁都知道唐风是新的恶龙,不是他们这些杀手能够匹敌的。四人顾不上再围攻慕白芷,转身就要逃走。唐风冷笑一声,道:“在我们夏国闹事,还想逃?”
他飞身追上去,一拳轰在了黑种男人的后心处。黑种男人惨叫一声,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已经没命了。另外三个家伙却是从一辆商务车里拿出了几把武器,转身一起向唐风开枪。“嗒嗒嗒。”
子弹如同雨点一样向唐风飞了过来。唐风冷哼一声,撑起了护身气墙。子弹落在金色的气墙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尽数被反弹了回去。“射特!他不怕子弹。”
那几个家伙见武器伤不到唐风,对视一眼,枪口一转,向周围的人们开起了枪。“嗒嗒嗒!”
枪口喷出火舌,一道道子弹向人群落去。唐风大骂一声:“混蛋!”
他调动真气,“轰轰”两拳向左右轰去。两道金龙从他的拳头上飞出,卷向空中的子弹。“老天爷,这个唐风是神仙吗?他的身上为什么会发光,还能召唤出金龙来?”
“原来传说都是真的,我今天亲眼看到神仙了!”
“他好帅呀,好强呀,我好想嫁给他!”
“你还是别做梦了,人家可是神仙,会娶你?”
人们呆呆地看着唐风,好像没有看到那三个混蛋在向自己开枪。唐风将射向人群的子弹拦下,那三个家伙却已丢下武器向远处奔去。他们的实力本来就不低,现在全力逃命,十几秒内就跑出了一百多米。唐风正要追上去把那三个家伙全杀了,旁边的慕白芷突然一声痛哼,身体一阵摇晃,倒了下去。唐风眉头一皱,只好飞身上前,伸手抱住了慕白芷。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慕白芷受了极重的伤,腹部的伤口里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肠子,胸.部还中了一拳,心脉受损。刚才她只是拼尽全力支撑,此时危险解除,泄了那口气,便站不住了。如果不快点给慕白芷治疗,她就算死不了,只怕实力也会大打折扣。唐风看向已经逃出了一里路的那三个杀手,叹了口气,只好抱起慕白芷向高速公路下面奔去。这里人多眼杂,他没有办法在这里给慕白芷治疗,必须找个隐蔽的地方才行。高速公路下面是一片庄稼地,离村子最起码还有七八里路。唐风看到一里外有一个小屋子,便向那边冲了过去。小屋子的木门虚掩着,他一脚踹开屋门,抱着慕白芷进去。屋子里有一张用砖头砌成的床,上面铺了些干草,也不知道是放羊人还是看庄稼的人建的。唐风把慕白芷放到床上,伸手“哧啦”一声扯开了她的上衣。看到慕白芷腹部碗口大的伤口,唐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重的伤,换作一般人只怕早就疼死过去了!这女人不但能坚持下来,还和那四个家伙搏斗了很长时间,真是强悍!唐风从黑玉里取了一些干净的绷带出来,小心替慕白芷清理了伤口,然后取出银针,给她下了十八针。半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唐风将银针收了回来。经过他一番治疗,慕白芷的内伤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后期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嗯!”
慕白芷轻嗯一声,悠悠醒了过来。她转头看到唐风,先是一惊,随即忙坐了起来。慕白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发现上面的伤口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块鲜红的皮肤。她愕然看向唐风,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你治好了我的伤?”
她感到吃惊,唐风同样感到吃惊。“是的!你的反应不对呀。”
慕白芷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床上,皱眉道:“不对?我应该怎么反应?”
唐风笑道:“按照电影里的剧情,你不应该向我脸上抽一巴掌,误会我借给你治伤,对你做什么了吗?”
慕白芷撇嘴道:“俗套,我是那种女人吗?”
“不过如果你想要那种剧情,我们可以重来!”
唐风连连摆手,道:“算了,我可不想!”
他从墨玉里取了一件上衣,扔给慕白芷:“你的那件衣服不能穿了,穿我的吧。”
慕白芷将上衣了穿上,转过身来,“扑通”一声给唐风跪了下去。“谢谢你救了我,无以为报,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吧!”
这女人和别的女人真的不一样,每一种表现都让唐风倍感意外。不等慕白芷磕下去,唐风忙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算了吧,几个头有什么用?”
慕白芷眼珠一转,道:“我明白了,又不是正常剧情。”
“电影里的女人应该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惟有以身相许,对不对?”
“行呀,反正你长得也不丑,实力又强,还会医术,我也不亏。”
“不过,我还要回去一趟,然后再来找你,和你一起回家,今天晚上洞房,行不行?”
唐风再次被她给雷焦了,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到唐风的样子,慕白芷皱眉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唐风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不想怎样,你走吧!”
慕白芷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走了!”
说完,她真的转身走出了小屋。唐风走出去时,慕白芷已奔出了半里路,再一愣神,对方已经消失在了庄稼地里。唐风呆立半晌都没在回过味来,手一挥,将那件沾血的上衣拿了过来,收进了墨玉里。“这个慕白芷,真是古怪,让人难以捉摸。”
他苦笑摇头,回到高速公路上时,发现除了自己的车子,别的车都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