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震怒的丁家主见小孩子一溜烟地就跑走了,萧天策不由一诧,眸色里满是错愕。“这?”
让萧天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这里好心好意地救下了那小孩,他竟然如此就跑走了。与此同时,宋歆等人一脸的茫然失措,跟着连忙缓过神来,不约而同地朝萧天策看了上去。近前后,颜雨晨嘟了嘟嘴,气鼓鼓的说道:“萧大哥,你这也太好心了吧?竟然放丁家大少走了!”
想起丁大海适才说的那些话,颜雨晨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身为御符堂的大小姐,她可没将丁家给放在眼里。先前要不是萧天策出手阻拦,她都打算施展禁忌符道之术取丁大海性命了。谁曾想,被萧天策那里喝止了住,这让颜雨晨有些想不太明白。对于颜雨晨所说,萧天策淡然笑了笑,也没在意,若是换做以往,他这里可不会对丁大海手下留情什么的。但眼下,他即将同上官嫣然启程前往迦南寺,而宋歆等人则要留在梵城。适才地时候,萧天策也听到了围观之人的议论,知晓这丁家在梵城乃是一等一的大家族,这要是取了丁大海的性命,只恐横生出枝节来。萧天策也担心,他不在宋歆等人的身边,这要是众人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考量,萧天策方才重重的教训了一顿丁大海,但却并没有要了其性命。见萧天策不予言应,颜雨晨无奈地撇了撇嘴,也没就此事再去多说。这时,宋歆开口道:“萧大哥,那小孩子跑没影儿了!”
萧天策淡然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随他去吧!一看就知道是个苦命的孩子!”
接着,萧天策也没滞留,这便带着宋歆等人继续在梵城内闲逛了起来。……梵城,丁家大宅。大厅内,一中年男人正悠闲的享用着下午茶。这中年男人,胸腹横阔,脸上张满了络腮胡,赫然便是丁家的现任家主丁旺!此时,在丁旺身旁,还有两名大半的妖娆的女子伺候着。一个女子拿着蒲扇轻摇,另外一个女子半蹲在地上,轻缓有序的敲击着丁旺的大腿。突然,厅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嗯?”
闻声,丁旺倏地皱眉,跟着循声看了出去。这一看,但见一行人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的步入到了大厅内,而在那担架上躺着一人,不是丁大海又是谁?此时的丁大海,神情萎靡不已,口鼻之中皆有鲜血渗流出来,整个人看上去,竟是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大海!”
丁旺在看见这一幕后,心神都是一震,身子就如安了弹簧一般自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下一刻,他猛地就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近前后,丁旺眉宇凝皱,脸色阴沉似水,止不住的怒声喝问道:“怎么回事?大海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听到丁旺如此言问,在旁一下人不敢隐瞒,连忙将之前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同丁旺说了一遍。“哼!”
丁旺听完下人所说后,神情变得更为凝重,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其全身上下都因愤恨而作颤动。“可恶!”
“在这梵城,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丁家的人?”
静默之余,丁旺止不住的怒吼出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们丁家在梵城那可是这里土皇帝,别说是有人敢动丁家的人了,就算是提及丁家的名头,都让人谈之色变。可现如今,竟然有人出手把丁大海打成这般模样,这如何不让丁旺倍感震怒?越是想着,丁旺心中越是难以忍受,不自觉的怒喝出声:“谁这么大胆子?”
说话间,他顺势朝抬着丁大海的一众手下扫视了一番。承接到丁旺的目光,下人们皆是满脸的茫然失措,根本就不知道萧天策等人的身份。“嗯?”
见一众下人如此神态表情,丁旺倏地皱眉,沉声说道:“混账!没听到本家主在问你们话吗?”
闻言,下人们全都战战兢兢,当先的一人连忙抿了抿嘴,回应说:“家主,那些人好像是外来之人,并非我们梵城本地人!打少爷的时候,有个女子施展了符道之术,看上去像是御城御符堂的人!”
“什么?”
听到下人这话,丁旺心神都是一震,眸色里满是惊讶。虽然梵城与御城相隔甚远,但御符堂的名声却是在整个楼兰沙漠都很显赫。这还不等丁旺反应过来,又有下人接过话来道:“家主,最后将少爷重伤的那人,就是那个女子的小师叔!”
“哦?”
丁旺一诧,眉头凝皱的更深了些,整个人作一副若有所思模样。稍想了想,他自言自语嘀咕道:“看来没准还真是御符堂的人!”
“咯咯!”
一念及此,丁旺止不住的咬牙切齿了起来,一脸愤恨的说道:“这御符堂还真是欺人太甚,放着好好的御城不待着,跑我梵城来撒野?真当我丁家好欺负?”
“呼呼!”
说着,丁旺深呼吸了口气,连忙朝在旁一手下吩咐道:“立马给我去探查清楚!打伤大海的人在梵城落塌在何处?等查清了他们的消息,本家主亲自带人前去,定要让他们给我丁家一个说法!”
“是,家主!”
那手下闻言,连忙躬身应是,随即也没迟缓,这便径直起身离开了去。待得手下走后,丁旺低眼看了看躺在担架上的丁大海,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再道:“大海,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闻言,丁大海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也没言语什么。随后,他连忙让手下的人抬着丁大海去救治。没多长时间,丁大海这便被下人抬到了一处空间内。关切的问候了一番后,丁旺这便起身离开了去。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丁旺刚走没多久,那本躺在床上的丁大海顿时恢复了精神,极为麻利的从床上半坐起身。先前他虽然被萧天策给震飞了,也受了不小的伤势,但远没有适才他所装出来的那么严重,其口鼻之中的鲜血也是故意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