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像傻B!”
沈雄怒喝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扯的她嗷嗷叫着向前走。等到了林飞面前,沈雄大喝:“跪下,求林先生的原谅!”
薛莹不怕林飞但是怕沈雄呀!沈雄的狠辣是出了名的。被沈雄杀人般的目光一瞪,薛莹尽管内心有万千个不甘心,却不得不跪在了林飞面前。她敷衍地道:“对不起这位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林飞玩味地笑着:“你现在心里肯定不服,觉得我不过是沾了你雄哥的光。你觉得我根本不配你下跪吧!”
沈雄猛地一哆嗦,他对林飞简直敬若神明,听得出林飞很生气。他猛地一哆嗦,咣当,跪在了林飞面前。“林先生,不林爷!这丫头作死,根本不关我的事。我要死知道是林爷,给我几百个狗胆,我都不敢来!”
嗡!薛莹像是被五雷轰顶,内心的骄傲被轰得支离破碎。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认为高大尚的雄哥,竟然卑微的也跪下了。而且跪的是如此心悦诚服,瑟瑟发抖。甚至,她都能感受到雄哥的惊恐。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让雄哥害怕成这样?一瞬间她也瑟瑟发抖起来。她再骄横也不是傻子!她自己清楚,自己和沈雄比屁都不是。然而,自己瞧不起的人,却让沈雄觉得屁都不是。她若是再不知天高地厚,那才是傻子!“砰砰砰……”她哆嗦着,快速磕头,而且磕得相当卑微,甚至磕得脑门上都出现了黑紫色。“林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小人物,你千万不要和我计较呀!”
“刚才是谁说,给我跪下,要跟我姓……”“林爸爸好,林爸爸我错了!”
薛莹慌忙地叫喊着,笑得比哭还难看,“林爸爸,我知道错了。如果,你真相睡我,我愿意!”
李瑞望着薛莹如此,感觉真是丢死了人。刚才高傲的像是女皇,知道不如人家了,卑微的像个贱女人!唉,表妹呀,就你这姿势,好像林先生睡你,梦还没醒了吧!林飞皱了皱眉头一脚将沈雄踹翻在地:“带着这个恶心的女人滚吧!”
“不过,在滚之前,将李小姐的车胎给我换上。”
沈雄爬起来,嘿嘿一笑:“是,林爷!”
然后,他屁颠屁颠的,亲自从李瑞的专车上拿出备胎,千斤顶。亲自撅着屁股,为李瑞的专车换轮胎。本想看林飞如何被收拾的哭爹喊娘的柳建,现在彻底傻比了。不,这一定是梦,不是真的!现实实在太残酷了,自己被废,女朋友下跪,还要陪人睡,关键是人家根本没看上自己的女朋友,一副嫌弃的样子!太打击人了呀!说到打击,薛莹的打击最为猛烈。她都张口陪睡了,人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她那颗高傲的心,就像是被人掏出来,扔在了草木灰里,搓揉了再搓揉呀!打击,来得如此猛烈,轰得她的灵魂都在煎熬,难受!等沈雄换好轮胎,讨好地对林飞道:“林爷已经好了!”
“嗯,滚吧!带上那傻女人和那躺着的废物滚。限你五分钟之内,从我眼睛彻底的消失!”
“是,林爷!”
沈雄答应着,快速将工具和被扎破的轮胎,放回李瑞的专车。“林爷修车的钱,我会打到您账户的。”
说完,他对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吼道:“都他们傻了,将废物和这不知死活的妞扔上车,快点滚蛋!”
众人都是一机灵,七手八脚的将柳建扔进了,柳建本人的车内。同时,两个人上手,架着薛莹强行的塞到沈雄的豪车内。接着,哗啦啦,人群犹如潮水一样上车。再然后,车辆马达轰鸣,一辆接着一辆的车灰溜溜逃离。……薛家的别院,薛莹跪在薛坤的面前,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不说。她哪还有脸说!李瑞早就将薛莹如何请林飞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薛坤的脸色难看的像是死了爹娘。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薛莹,恨不能两巴掌拍死她。“你可真有本事!我让你请人,你却找几个混子,去对付林先生!”
“你栽了不要紧,还差点害得沈雄栽个大跟头。”
“你应该庆幸林先生没把你当回事!真要和你计较,你现在已经成了尸体了。”
之所以这么说,薛坤在得知薛莹干得那些丢人的事情,连累了沈雄之后,他特意给沈雄打了个电话致歉。别看薛坤总是高人一等,老气横秋的模样,但是在沈雄这里,他丝毫不敢托大。沈雄可是华南的太子爷,而且沈家的财力、人脉也不是他能够比的。所以,他在沈家人面前,还是很卑微的。至于女儿嫁给东南亚大亨,这是让他倍感荣耀的事情。但,他却明白一件事情,县官不如现管。女儿根本不生活在这里,离得自己太远,有时候想靠她都靠不住。沈家不同,根深蒂固在华南,惹不起。而且,沈雄对他透露,林飞就是那个杀了旧华南王父子的人。这一条消息,足够他消化一年。那种震惊,简直从骨髓里泛着酸意和惊恐,让他如坐针毡。此刻,他训斥薛莹,不过是来减轻自己内心的惊恐。训斥累了,他颓废地坐回躺椅上,像是咸鱼一样躺下,一动也不想动了。薛家这次可能真的要完了!这时,薛志和薛安两兄弟急冲冲的赶来。两人的脸色都特别的差,简直如临大敌一样。尤其是薛志,知道自己的女儿闯了大祸,提心吊胆的。进来之后,他噗通一声跪在了薛坤的面前。“爸!莹莹还小!”
“滚!”
咸鱼状态的薛坤猛地站了起来,那咆哮声比狮子吼还要可怕。他脸上的青筋暴突,嘴上的胡须因为愤怒都在颤动。薛志被他吼得简直傻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薛安慌忙安抚道:“爸,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的指责也没用。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求得林先生的原谅。”
薛坤胸口起伏的厉害,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浓痰。自己捋着胸口顺气,然后又重新坐在躺椅上大口喘气。“还能怎样!我舍弃这张老脸,带着你们亲自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