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盗匪十分凶残、狡猾。专门截杀穿行于两国之间的过往客商,而且不留活口。可以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藏身的山区地形复杂、陡峭,而且很多地方都有藏身洞穴。不利于军队进攻。更为恶心的是,这群混蛋所在的那片山区一部分属于日月帝国,另一部分则是属于星罗帝国的。”
“你们也都知道,日月帝国和星罗帝国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太好。在这种情况下,两国就很难进行联合行动,哪一边出动大军剿匪,那群狡猾的混蛋就跑到另一边去,甚至还有一次引发了两国之间的一场小规模战争。而直到现在,他们却依旧活的好好的。人数多对他们没用,这群盗匪的总数量不到三百人,但熟悉地形,狡猾多诈。因此,我们这种小队反而更适合于他们作战。”
“这支盗匪自称为死神使者,据说为首者是一名相当强大的邪魂师。所以,我们绝不能大意。你们大都没杀过人吧。这次要有全新的体验了。我要强调一下,我们这次的监察任务目标是一个不留,全部歼灭,因为这群盗匪之中没有老弱妇孺,也没有一个良善之辈。”
见几个小辈有些惊讶的神色,马小桃嘿嘿一笑,道:“这次动手的主要是我们七个,你们从旁辅助的同时,也要尽可能保护好自己。这群盗匪十分嚣张,给自己起了一个死亡之手的团队称号。在那片广袤的山区地带,只要提到死亡之手、死神使者,当地民众无不色变。”
“这片山区就是四千多年前两片大陆碰撞所产生的,因此命名为明斗山脉。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出产十多种珍惜矿产。因此星罗、日月两国一直为了明斗山脉争夺不休,连年征战不休。星罗帝国会提供给我们有限帮助。”
“我们出发之前已经知会过星罗帝国在明斗山脉附近的守军了,届时他们会提供给我们详细的地图和准确情报。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要全速出发了。把你们的监察者之戒都收好了,只有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能戴上。”
玄老喝了一口酒,随即看向阿元,问:“如何,要不要跟着孩子们出去玩一圈?”
阿元眯了眯眼,摇头拒绝:“我还得回去钓鱼呢。”
玄老早有准备:“让言少哲帮你钓,上次他不是给你钓了好几条大黄鱼吗?”
阿元认真地仰头想了想,下意识看向霍雨浩和王冬的方向,才点头:“也行,但所谓邪魂师,我并未听闻。”
戴玥衡早就知晓阿元在内院的特殊地位,听到这里,便主动开口解释:“邪魂师的存在由来已久,据说当年第一代史莱克七怪中的唐三先祖就曾经遭遇过一位强大的邪魂师,而且还是邪斗罗。并且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领域类的能力。所谓邪魂师,就是魂师之中一些拥有极为特殊的邪武魂的存在。”
王冬吃惊的道:“武魂也有邪恶的么?”
戴钥衡点了点头,道:“武魂可以是任何东西,本身并没有正邪之分,但是,当一些能够修炼的武魂需要以特殊方式进行修炼之后。那么,这个武魂就必定是邪恶的,我给你们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
“大约在六百多年前,大陆上曾经出现了一位强大的邪魂师,并且最终成为了封号斗罗级别的强者,他给自己的封号叫做血婴。他的修炼方式极其特殊,武魂更是十八岁时才觉醒的。武魂觉醒之后,他就对婴儿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癖好。必须要吸食婴儿脑髓,吞噬婴儿心脏才能修炼。你说,这样的魂师能不邪恶么?他从普通魂师修炼到封号斗罗,要祸害多少的婴儿?”
霍雨浩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尾椎扶摇直上,一直冲到头皮,那种头皮发炸的感觉令他险些惊呼出声,他从未想到过,竟然还有这样的魂师存在。 戴钥衡眼中也同样流露着恐惧,叹气道:“血婴斗罗的实力极其强横,他那邪恶的修炼之法令他在短短二十年时间内,不到四十岁就达到了封号斗罗级别。他在施展魂力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血婴,有着无与伦比的恐怖攻击力和腐蚀能力。他的全部九个魂环之中,最低的一个都是千年级别,更有两个十万年魂环之多。”
“后来,还是咱们史莱克联合星斗森林里一位光明属性的前辈一起,寻找了他五年之久才将其铲除。在那之前,咱们学院已经是十几位老师和学员死在他手上了。你说,这邪魂师可怕不可怕?”
“或许,邪魂师天性也并不邪恶,但魂师的个人实力与权力是一样的,都很容易引人走向黑暗。看着唾手可得的强大力量,又有几个人抵抗的住诱惑呢?最终,只能由邪入魔,走向堕落。对于咱们监察团来说,这些邪魂师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也是最难对付的对手。但一旦发现有邪魂师出现,就必须要尽快铲除。因为他们不但破坏力强,而且成长速度极快,虽然邪魂师很难活的太久,但他们却能够在有生之年中产生巨大的破坏性。”
霍雨浩恍然道:“原来如此,谢谢你学长。”
“好了,准备上路吧。”
见疑惑都解释得差不多了,玄老满意地勾起嘴角。 ———————— 正在一群人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一道黑袍从天而降直冲海神阁大门前的老人,顶着一张足以成为那老人孙子的脸,对着老人急冲冲地问道:“人呢?本座在海神阁跑了一圈了,愣是影子都没看到。”
穆恩笑了笑,对黑袍男子拱了拱手:“前辈莫着急,人很健康,只是记忆有些错乱罢了。”
男子很不耐烦,重复问道:“本座问你人呢?”
“那位跟着学院的学生出门游玩了,此时应该在前往星罗帝国的路上。”
穆恩回答完这句话,眼前这人便风风火火地消失在了空中。 他无奈地捋了捋胡子。 这些老祖宗,怎么一个比一个性急啊?